“你是来找我吵架的吗?能不能好好说话。”姜澜清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瑾瑜,也不知道这家伙抽什么疯,为什么要这样和她说话,以前的瑾瑜去哪里了?
“你的簪子和耳珠呢?”瑾瑜透过夜色,看见姜澜清披头散发,耳垂上也空空如也人,他可是记得,姜澜清最近每天都会插上那根碧玉簪带上耳珠。
姜澜清没有隐瞒,把簪子和耳珠给人的事给他说了。
“你……”瑾瑜很生气,他送给她的东西,竟然给了别人,这个女人还能不能好了。
姜澜清当然听得出瑾瑜在生气,难得解释:“我是为了保命,身上没有银子,才把簪子和耳珠给她们,她们拿走,也没有命可以享受,她们活不过明天早上,我已经用银针封了她们命门。”
瑾瑜没有再呛她,开口道:“记住,什么都不知道,其他的事交给我。”
姜澜清点头,表示明白,瑾瑜说的是明天被提审时要说的话。
姜澜清还想再说什么,瑾瑜已经消失在原地,周围一片静谧,好似刚才他根本没有出现过。
她重新坐回地上,依靠在墙壁上,看着外面墨蓝的天空,睡意全无,睁着眼睛直到禁婆来打开牢门。
让姜澜清出去,禁婆还是和昨天一样,鬼气森森,姜澜清跟在她身后,都感觉一阵阵凉意。
这么早就提审了吗?姜澜清心里不安,此时,大概在五点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