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才叹了口气,不搭理她,去厨房做饭去,去地里忙了一早上,回来连口饭都没得吃。
听到自家老头子叹气,李成才媳妇不乐意了:“你叹什么气?你别告诉我你心疼那个贝戋人。”
“你别胡说八道,我看你是疯魔了。”李成才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听起来有些生气。
李成才媳妇一听这话,尖着声音道:“是,我是疯了怎么了,那都是那个女表子害的,要不是她,我丫丫会成这样,要不是她,我丫丫现在一定找个好人成亲,绝对不会给挑子这种老杂犭句糟蹋,我能不恨,能不恨吗?”
“你没凭没据的,干嘛总往人家身上赖,你就是没事找事。”李成才气得切菜的速度快了几分也重了几分。
“谁说不关她的事,丫丫出事的时候她在镇上,我就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李成才媳妇很是不满地道:“你心里一直就没有我们母女俩,你根本不关心丫丫的死活,你这个没心肝的。”
“我不给你吵,说也说不通。”李成才懒得再说。
李成才媳妇重重的“哼”了一声,听到厨房里李成才的话传来:“要是县衙查出这事与人家无关,你就好自为之吧!”
“我看她能把我杀了不成。”李成才媳妇强势地回了一句,脸上带着恨意,她是没有什么证据说明姜澜清害的大丫,但她就有一种感觉,姜澜清一定和大丫这事脱不了干系,她就是要看着姜澜清进去县衙里,最好让县衙里的那些犯人把她给女干了。
这事也是她听隔壁村一个女人说的,那女人娘家村子里有个男的偷牛进县衙里待了一段日子,听说里面的死刑犯们会把进去的女囚犯给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