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默许,如今,一家三口都已经接纳了姜澜清,只是闺女今儿给他说,姜澜清对儿子一点心思都没,反正现在大家都没捅破这层纸,这事就不提了。
也对,这事还是要看当事人,如果姜澜清真是不愿意,也就罢了,毕竟强扭的瓜不会甜,待会回去给儿子说说。
“哪有,能让我们母子饿不死而已。”姜澜清把木柴放进灶炉,便打水洗青菜,好大一堆青菜,得洗一会儿呢。
外面艳阳高照,挥洒了一身汗水的杨树林口干进厨房喝水,才找准机会问他一直想问的话:“你去林子里,没看见狗吗?”
“没有,我去的时候一只狗都没有。”姜澜清低垂着头忙活着,看不到她的眼神。
杨树林心下狐疑,事情肯定没有姜澜清说的那么简单,但没有再多说什么,喝完水就出去。
姜澜清脚不沾地忙活着,瑾瑜挑完水,又被姜澜清叫去洗瓦缸装酸菜,他嘟着嘴显得有些不乐意,但手上活儿却没有停。
太阳缓缓落下西边山头,月牙儿挂上树梢,厨房里传出阵阵饭菜的香味,香气扑鼻,让忙活一下午的几人忍不住流口水。
摆好饭菜,以前本该是姜景铄的活儿让瑾瑜做,他倒是乐此不彼。
吃罢饭,杨家父子回去,姜澜清点了油灯,让瑾瑜坐定,给他针灸治病。
瑾瑜并不傻,姜景铄告诉他生病了,需要他娘亲给治病才会好,瑾瑜乖乖的让姜澜清给针灸,一动不动。
扎完针,给姜景铄烧完拘魂码,姜澜清本想把地铺铺在厨房去的,想想作罢,八月的天更深露重,晚上潮气大,不能让瑾瑜睡厨房。
把地铺打在原来和杨树苗睡的位置,反正现在的瑾瑜只是孩子想法,不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