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林一走,杨树苗进屋阻止了姜澜清:“别收拾了,马上下雨,若是背着孩子去镇上,孩子会淋雨的生病的,我哥去镇上请大夫,他说就算用背的,也会给你背一个回来。”
“谢谢。”看着儿子难受的模样,姜澜清第一次流下脆弱的泪水,铄儿是她命根,如果铄儿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不知该怎么办,好在有兄妹俩帮忙。
此时,她怨恨起那个强了原身的男人。
大雨淅沥沥的下着,连成一条条线,把地和天链接在一起,落在地上漾开层层水波。
看样子雨不会这么快停,姜景铄再次发起烧,姜澜清准备给他施针时被杨树苗叫住:“清姐,你不是说铄儿是惊吓过度引起的发烧吗?我听老人们说过,惊吓过度发烧就不愿意好,怎么不给吃点镇惊安魂的药?”
“一是家里无镇惊药,二是我不敢给铄儿下药。”姜澜清摸着儿子越来越烫的额头,心疼不已。
“我了解,那就等大夫来吧!。”还是太过在乎,越在乎就怕出错,杨树苗叹了口气。
这场雨下了一个时辰,姜景铄的烧姜澜清给施针降了下去。
杨树苗如今特别相信姜澜清的医术,按道理,清姐针灸是可以治疗铄儿发烧的,但却反复发作,难道是有虚病在?
想到这一点,杨树苗给姜澜清说了一声便回村里去了,等她再次来时带来一个姜澜清认识的人,包婶儿。
“包婶儿,你快给孩子看看是不是招了东西?”杨树苗甫一进门,一瘸一拐朝床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