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金花,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来人魁梧的身躯挡在姜澜清前面,似一堵厚实的墙。
看清来人,是村里杨老头的崽子杨树林,再看到他手臂上一条红红的印子,显然是刚才的棍子打在他身上,想到准备打在姜澜清身上的棍子打在他身上。
再看到姜澜清从头到尾都抱着孩子,从容淡定地站在那里。
马金花又气又怒,心肝都跟着疼。
顿时怒火中烧,把这一切都怪在杨树林身上,指着杨树林就骂:“你个犭句日的杂种,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个小杂种偷我鸡蛋红薯,我来叫他们还,有错了?你这样帮着他们,你和这女表子有一腿啊?你们这对狗……”
后面的话未出口“啪!啪!”空气中响起响亮的巴掌声。
不用想也知道马金花后面的话不是好话。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再胡说八道我打烂你的嘴。”姜澜清绕过杨树林,抬手就甩马金花几个巴掌,她平生最讨厌别人冤枉自己,给她乱扣帽子。
儿子拿回的红薯怎么来的她不清楚,还能容马金花三分胡闹,但没有的事情她绝对不允许。
杨树林被姜澜清的强势给惊得楞了一下,看样子不用他来,这母子俩也吃不了亏。
亏得树苗担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