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说的是真是假,然而当锦瑟听到苏然是为了寻她而来到洛林之时,克制不住的冷笑起来:“如此看来,我那位心思深不可测的义兄,还真是个痴情种子!”
绫罗闻言笑笑:“你可以当我是胡说八道,然而我要解释的已经解释清楚,告辞丫”
锦瑟别过脸让她自行离开,绫罗行至门口,却又转回头来:“其实,我还是很希望你能相信我的话。毕竟你曾将我错认为你的姐姐,我看得出来你有多辛苦,我实在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情,再给你造成什么困扰。”
锦瑟微微吸了口气,平静道:“绫罗姑娘请放心吧,你们对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闻言,绫罗微微叹了口气,转身提裙离去媲。
锦瑟静静在厅中站了片刻,仍旧回到了房中,复又躺倒,继续早已经饱足的睡眠。
从锦瑟园子所在的西厢到苏然园子所在的东厢,要么经过花园,要么经过回廊。
绫罗提裙走上回廊,刚刚行出几步,便蓦地顿住了脚
前方拐角处,正有一芝兰挺拔的身影负手而立,青衫磊落的模样,倒不怎么似皇族中人。
绫罗顿住脚步,垂眸行礼:“见过秦王。”
“绫罗姑娘不必多礼。”苏墨回转身,眸色幽深,“不知绫罗姑娘可愿借一步说话?”
绫罗勾起唇角,却是冷笑:“奴家与秦王有什么好说的吗?”
“若你当真是什么绫罗姑娘,自然没什么与本王好说。”苏墨也笑了起来,和煦如春风,却吹得人身上发凉,“只是,你确定自己是绫罗吗?”
“可笑,我竟不知自己是谁?”绫罗微微偏了头,眉毛轻挑,似是嘲笑。
“你若实在想不起来,本王倒是可以提醒你一番。”苏墨淡淡瞥了她一眼,“顺便,也可以提醒一下你先前见过的那人。”
绫罗脸色终究微微一变,却依然噙着冷笑:“告诉她?秦王舍得吗?就不怕她伤心欲绝?”
苏墨笑了笑:“本王素来只知,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她这般一直为你伤心难过下去,倒不如,索性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让她看清自己的伤心难过有多不值得。疾痛过后,谁说不能大好呢?你说是吧,绿荷姑娘?”
绫罗神情并无多大变化,脸色却蓦地苍白起来:“秦王果然好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