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前厅,却听张敬之道:“听闻前几日,我金陵第一才子卢云天在吃饭的时候与人比斗,输给了一个叫江宁的小子,不知今日这小子来了没有,若是来了,见上一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如坊间传闻的,有三头六臂一般?”
“昨日天策军与兵部换防,那天策军的副将也提到了这个叫江宁的,说是与韩世忠认识,与右相之子夏强军也很熟络,军人和才子交朋友,本来就是怪事,这一传十,十传百的,连我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了,怎的,这么大的名气,老哥哥不会不知道吧……”何跃攀呵呵一笑道。
南宫敬闻言,摇了摇头笑道:“没想到我这侄儿竟然能得到二位大人的赏识,是乃是他三生有幸啊……”
“哦?如此说来,那江宁定然是在了?”张敬之呵呵一笑道。
南宫敬吩咐道:“去,把江宁与我那侄女儿请过来,就说二位大人召见,速速来拜。”
身边之人急忙去找,三人转过中庭,直接朝着后院而去,这二人也是轻车熟路,不用引导,片刻之后,便到了二楼正对着舞台正中央的包厢之内,这包厢前面用的是透光的丝绸,坐在主位之上,正好能够看到舞台上的表演,房间两侧站着十名女婢,虽然是寒冬,但却穿着抹胸薄裙,露出了雪白的锁骨与腰肢。
三人进了包厢之内,原本落座的官员皆是站起身来,向二位大人行礼,互相寒暄推脱一番,仍旧是张敬之做了主位,而这剩下的七人,皆是太守府和上将军府从四品的官职,小小的圆桌,竟将金陵地位最高的九人聚齐了。
<bC/> 凉菜上桌,还未动筷子,却见方才那仆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附耳在南宫敬耳边说了几句,南宫敬面色微变:“竟还有这等事?”
那仆人点了点头,表示此事千真万确。
张敬之呵呵笑道:“怎么,那江宁是嫌我等才疏学浅不肯相见?呵呵……文人嘛,都是有脾性的……”
南宫敬面色有些不悦,挤出些许笑容道:“此事本是家丑,可又牵扯到江宁,双方各执一词,却是有些棘手。”
“呵呵,有什么棘手的,张老哥在,还有断不了的事儿?”何跃攀呵呵笑道。
张敬之摇了摇头:“呵呵,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这个父母官,管一管政事还行,若是家事,那可管不了,不过江宁如何与你家家丑有关了?”
何跃攀笑道:“就说说吧,都不是外人。”
南宫敬知道这二人今日定是要见到江宁了,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南宫敬又道:“怕是和犬子起了冲突,几位大人海涵,我区区就来。”
说着摆了摆手,身后十名戴着面纱的妙龄少女上前,与众人各自斟了一杯酒。
“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呵呵,张老哥你去,我自然也想去看看,南宫家,还有家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