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说叶兰在公安大学呢,就是一直不知道她的音信。
想来叶兰是想和过去做个切割,所以谁都不搭理吧。
可哪里有那么容易,主要她还有个孩子。
“你指的是北荒还是岭西大队?”司农问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韩亚楠冷哼了一声,“只看现在花团锦簇,却不知道当初也曾经满地淤泥。”
司农眼睛一亮,“你这话说的真好,太形象了,岭西大队可不就是这样吗?”
韩亚楠看着司农,眼睛眯了眯,“你以为是哪样?”
“你不是夸赞现在的岭西大队吗,的确如此,听说很多变化是在棠棠当上公社的妇女主任之后。”
韩亚楠反问道,“你和顾明棠关系不错吗,竟然还叫她棠棠了?”
司农笑的眉眼弯弯,“你要是同意,我也叫你亚楠好不好?”
韩亚楠心口一悸,有些仓促的移开了视线。
这笑容,也太灿烂了。
难怪被人称为浪荡子呢?
难怪能娶一个女间谍呢?
活该!
这样四处放电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韩亚楠勾了勾嘴角,“你来北荒,是为了媛媛吗?”
“不是,我是为了继武,当时情况紧急,继武六神无主的,也只能我开车了。”
韩亚楠突然想起了什么。
转过身子,和司农面对面。
然后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司农。
想起了去年冬日。
然后韩亚楠又朝后面退了几步。眼睛似乎在看司农的背影。
司农脸上的笑意依然在,不过笑意已经不达眼底,他不喜欢别人这样打量甚至带着审视的目光。
这个韩亚楠太复杂了。
和其他年轻的女同志不一样。
他看不透她。
尽管如此,司农还是声音温和的问韩亚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光看他,是他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韩亚楠缓缓的摇头,“我想起来了,去年在京城你是不是开了一辆吉普车,那时候正好是小学生们放学,刚下了一场雪,路上很滑,你的车速很快。然后被……顾明棠从车里拽出来?”
司农心口一跳,震惊的看着韩亚楠,“难道当时你也在现场?”
“是的,我就在距离你们不远的地方。”
韩亚楠眉头紧皱,眼底里都是迷惑不解,似乎有些什么是她没想明白的。
从司农刚才这句反问的话里可以断定,那个吉普车司机就是司农。
上辈子将秦老给撞死的是司家的人?
按道理说,这么严重的一场车祸,司家肯定没好果子吃,就是司农,又怎么可能毫发无伤的还去了公安上班?
不应该,怎么想都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