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载物挺刺挠说道。
「你懂啥,我俩那是真爱,真爱无价,可跨贫富之距。」
刑时中一脸神圣说道。
「滚尼玛的真爱!梁山伯与祝英台是真爱吧?最后双双化蝶,不成人形。牛郎与织女是真爱吧?到头来天隔一方,一年才能相聚一日。白素贞与许仙是真爱吧?一个被压塔下,一个孤独终老。孟姜女为夫泪洒长城是真爱吧……你看看,历史无数次证明,真爱是没有好结果的……」
王载物抬杠似犟道。
「哎我曹…你这是被爱情伤的得多遍体鳞伤,才能说出这么丧的话?是不是因为那女的?你就是该,你要是听我的把她肚子捅咕大,奉子成婚,何至于落到现在跟怨妇似的地步?」
刑时中恨铁不成钢嗷呜道。
「我要听你的,那现在坟头的草得有两米高了。行啦,别扯犊子了!你这找我啥事?可别告诉我就是过来跟我得瑟吃上软饭的。」
「哪能!找你说点正事。咱找个安静点地方唠会。」
「啥事啊?」
「好事!身为兄弟,我这软饭吃上了,怎么不得让你蹭上一口呢?」
「啥意思?给我介绍富婆啊?」
「你最近是不是欲*火有点旺啊!咱净往裤裆里想事呢。」
「不是
你说的让我蹭上一口吗?阿刀看着点,我和你软饭哥谈点事。」
「曹…我啥成软饭哥了?你这是纯纯羡慕妒忌恨!」…
没一会!
王载物领着刑时中来到一临时搭建的板房内,随即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并丢进一小撮茶叶,把杯子放到刑时中跟前说了一句。
「来,喝口热茶!」
「曹…你这茶泡的真不拘小节!」
刑时中挺无语说了一句。
「哎哟…你还挑上了。在这就这条件!爱喝不喝。」
王载物坐到对面办公桌旁,拿起自己保温杯喝了一口茶水后,好奇问了一句。
「说吧,啥好事找上我?」
「今天我是代表向卉过来和你谈话的。」
刑时中抛砖引玉说了一句,随之一句点题道。
「向卉想让你入股花氏矿业,不知你有没有想法?」
「啊…?入股花相矿业公司吗?」
王载物一懵。
「嗯!如果你有意向,向卉会和你详谈。」
刑时中点头回道。
「不是…你是不是起猛了,跟我说胡话呢?啥玩意叫我有没有想法呢?我有想法就能入啊?还是说现在花相公司向卉说了算啦?那也不能够啊!这不是还有魏氏在吗?向卉能做得了主啊?」
王载物有些迷糊问道。
「就是魏氏也想入股花相公司,并且想把公司占为其有,所以向卉才想让你入股公司借此抗衡魏氏。」
刑时中挺坦白说道。
「啥玩意…?让我抗衡魏氏?谁给你的错觉认为我能抗衡魏氏的?就我这身板冲进去,基本一回合就得被拍死里头。」
王载物翻着白眼说道,随之恍然问了一句。
「向卉是不是想让贺氏入股的啊?所以才让你找上我?」
「不是!她就是想让你入股,要是让贺氏入股,那跟魏氏入股没区别,她身后那些官家之人肯定不会同意,她也不敢做主。」
刑时中摇头解释,随之有些不理解道。
「这多好的暴富机会啊?花相那矿业公司你是知道的,有七座带证小煤窑,那等于就是一座小金山,入股就能见得到钱。你都抢了魏氏夜总会了,还怕他干啥玩意?」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江湖有道,这是合不合规矩,占不占理的事,懂吗?我这横叉一杠进去那就是没规矩,没理,就得挨收拾。说直白点,这是魏氏的家事,外人不能掺和进去,魏氏也不会让外人掺和进去,明白吗?」
王载物摆手说道。
「不是…花相自己的矿业公司,啥玩意就成魏氏家事了?魏氏只是盯上花相公司,想把其占为己有而已。」
刑时中急赤白脸说道。
「难道魏氏不是花相公司股东吗?所以这是人家家事。咱不能掺和进去。」
「谁说魏氏是股东啦?」
刑时中懵逼。
「不是吗?」
王载物呆愣。
「是个锤子!唉我去…咱俩聊的都不在一个频道上,花相矿业公司跟魏氏一毛钱都没有。」
「…怎么可能?花相可是魏氏第一鹰犬,魏氏怎么可能不占股。」
「哎妈呀…这事我跟你唠不明白,我也是一知半解,我给向卉打电话,你和她唠吧。」
说着,刑时中就给向卉拨去电话。
半个小时后!
向卉和王载物足足说了二十多分钟,王载物才了解清楚花氏矿业上的事。
对此,王载物并没有立马给向卉答复,而是让向卉明天过
来王家屯细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