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在还不能确定老二是不是在王载物手上。这电话不能回过去!」
江山海锁着眉头摇头说道。
「啥意思?不是百分之百吗?咋又不确定了?」
江山湖一懵。
「你没懂我意思!今天老二是去卖车,并不是去杀王载物,所以应该不会那么丧折在王载物手上,所以那个电话肯定不是王载物打的,你可别忘记…」
「不是…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呢?不是王载物,那还能是谁啊?在煤城也只有王载物和警方想逮我们。」
江山湖直接打断江山海话说道。
「曹,你等我把话说完行不?我意思是说老二应该是被江湖上的人认出,然后逮到的,而不是王载物和贺氏的人。现在老二应该还没落到王载物手上。」
江山海解释道。
「我还是没听懂!」
江山湖挠着脑瓜皮一脸不理解。
「唉,怎么和你说呢!你记得第一次暗杀王载物时整出的动静吗?煤城黑白灰三道都在搜刮我们。所以以王载物在煤城能量,我敢肯定,老二到时一定会落到他手上,现在我们得跟他抢时间,以防他把老二交给警察,这样那就真完犊子了,明白吗?」
「我有点明白了!那怎么抢时间啊?直接找上王载物?那不是自投罗网吗?还有王载物现在在那旮瘩我们也不知道啊?再说,我们手上可没有交换二哥的资本。」
「但是咱俩的存在王载物肯定不知道,这就是我们的资本。所以我们得让王载物知道我们存在才行,要不他一审完老二,指定得交到警方手里。」
「啥策略啊?我咋没听懂呢?」
「曹…时间急迫,路上再跟你解释,我们现在得出去一趟。」
「上哪去啊?」
「王家屯,咱得让王载物知道咱俩存在,顺带弄他家人当资本,这样他才不敢轻举妄动把老二交给警方。」
「啊…绑他家人吗?那可是在村里…」
另一边,黑煤窑!
江山河睁开疲惫的双眼,扫了一眼屋里
陌生环境后,才打量起走上来的花相。
对于花相,江山河只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却记不起来。
「怎么,不认识了?在明珠酒楼,我这可被你嘣了一枪。」
花相指着自己手臂,舔着嘴唇子说道。
「是你!」
江山河顿时恍然,随之却有些迷糊起来。心想此人不应该是王载物的敌人吗?
上次在酒楼那会,不是和王载物他们咔咔干的挺猛的吗?咋特么把自己抓过来了?
要报那一枪之仇吗?
来不及多想,见自己不是落在王载物或警方手里,江山河心里不禁一松,随之用沙哑的嗓音问了一句。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那得看你是啥态度了?」
花相眯起眼,挺邪性说道。
「你想问啥就问吧!」
江山河态度挺板正说了一句。
「呵呵…这态度不错!你和王载物是啥关系?」
花相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嗯…?」
江山河一愣,看了看花相,实诚回道。
「相信我是干啥的,你应该知道。王载物是我暗杀目标!」
「呵呵!是吗?那是谁雇你杀的王载物?」
花相眉头一挑,继续问道。
「雇主是谁我真不知道!行有行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只是拿钱办事,其他的从不打听。」.
江山河也不含糊,挺老实回道。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算不是朋友,那也不至于成为敌人,所以他不介意说点不打紧的信息给花相。
「雇主多少钱雇的你?」
花相接着又问。
「十万块!」
「你特么跟我扯犊子呢!」
花相一听这价格,立马笃定江山河说假话,随即伸出手用拇指按着江山河脑袋上开始结痂的伤口,用力蹂躏起来,同时呲牙说道。
「我看你是特么不想好好说话啊!谎话说的都不带打草稿的,十万块!贺氏门生就值十万块,十万块能请得了你这段位的职业杀?真特么以为我啥都不知道呢?」
被花相这么一蹂躏,伤口霎时渗出血来,随之顺着江山河脸颊而下。
江山河疼的是呲牙咧嘴,扭动着脑袋,随之咬着牙说道。
「嗯…我…说的都是真的。刚开始确实不知道王载物身份,在第一次行动失败后才了解,最后加价加到三十万…你和王载物有仇吧?我没必要骗你…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你更没必要这样对我。」
「呵…你认为我信吗?」
花相撒开手,随即掏出蝴蝶刀,用刀尖顶在江山河大腿上,
「既然你不想好好说话,那咱就换一种方式唠。真心话大冒险,我问你答,要敢骗我一句,那我就捅你一刀。」
「噗呲!」
说着,花相掐着刀尖直接一刀捅咕在江山河大腿上,凶残的很。
江山河闷哼一声,有点急赤白脸道。
「曹…我真没骗你,也没必要骗你…」
「骗没骗我,我自有判断,不用你来说。我问你,你是不是王载物的人?或者是他雇的你?」
「啊…?啥玩意!」
江山河一懵。
「噗嗤!」
「别迟疑,说!」
花相掐着刀尖挺生性的一捅咕。
「哼…曹…你特么没病吧?王载物会雇我杀他自己吗?」
「既然不是,那是谁雇的你?」
「我刚才
不是说了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雇主是谁我真不知道。」
「噗呲!」
「你这回答我可不满意。下个问题,你手机上那两个号码是谁的?别特么跟我瞎大白话哈。」
「一个号是中间人,一个号是蛇头。」
「噗呲!」
「跟我扯犊子呢?在你没醒来之前,我可是拨了其中一个号。」
「哼…我真没骗你,不信我现在给他打电话。」
「噗呲…」
「呵…让你打电话?你觉得我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