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傍晚时分!
胭脂楼,胭脂阁,一处水榭亭台内。
苏胭脂披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穿着单薄的居家服饰,展露出自己玲珑浮凸,曲线诱人身段,恰似一朵濯而不妖的水莲在此绽放着。
红花还需绿叶衬!
王载物这胡子邋遢,穿着随意的绿叶正与苏胭脂相对坐于亭台旁衬托着。
这不但衬托着,王载物这绿叶还口泛唾沫星子,声情并茂叭叭说着。
王载物这一说完,苏胭脂颇为不淡定问了一句。
“什么,你们今晚要住在我这?”
苏胭脂瞬间凌乱!
你这招呼不打,就带着二大爷,二大娘过来自己家做客就算了,如今却又和自己说住在这。
这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啥关系啊,咋就没点见外呢?
“嗯呐!今晚叨扰了。我情况你也知道,这被枪手给盯上,带二老去别的地方住我也放心不下。要不是我先生那辆防弹车,我压根都不敢带二老出门。”
王载物解释说道。
本来王载物行程是,带二老探完监,然后上康复医院让二大爷装上假肢,再去“探亲”苏胭脂,最后把二老送回王家屯。
可惜这计划赶不上变化,先不说今晚洪屠发起的会议,就康复医院那边也不是说按假肢就能按的。
得检查截肢部位情况,然后得建假模,按比例一比一制定假肢,最后才是安装。
这就导致明天王载物得再带二大爷上康复医院拿报告,没问题后才能定制假肢。
所以王载物免得来回折腾,便决定今晚住在煤城。
而王载物怕因为自己原因,危及到二老人身安全,便想着趁着探亲苏胭脂,让二老搁胭脂阁这住上一晚。
毕竟这地方,嘎嘎安全。
为了不给苏胭脂拒绝的机会,所以王载物这货招呼都不打,直接领二老就直接过来胭脂阁。
“在我这,你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苏胭脂都不知道说啥了。
碰上王载物,就跟是碰到克星似的,啥语言都没有。
“咱也不是外人啊,这都快合伙整事业,往后可就是亲密小伙伴了。”
王载物呲着大白牙,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接着还得了便宜卖乖道。
“你说你这胭脂阁冷冷清清的多没人气,这哪像一个住人的地,我带二老过来给你添添人气和烟火气。”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你们的到来让我这蓬荜生辉。”
苏胭脂磨了磨牙说道。
她就没遇到王载物这种人。
“那倒不用,你让我和二老体会到宾客如归之感就行。”
王载物特轻飘说了一句,随之挺没眼力见埋汰道。
“我搁这坐了这么久,咋也没让人上一杯热茶给暖和暖和呢?这待客之道可不咋滴。”
“咯…宾客如归之感,要暖和是吧?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体会露宿街头,寒风刺骨之感。”
苏胭脂冷笑说道。
“唉…你看,你看!你这态度可就有点不妥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客人。”
“那请问我需要拿出什么样的待客之道呢?”
苏胭脂霎时冷若冰霜看向王载物。
“这…唉…你说你…咋动不动就生气呢。来…这天怪冷的,把衣服披上。”
这见苏胭脂有点急眼的征兆,王载物顿时不敢撩拨了,脱下自己身上埋了吧汰的外套,直接就给苏胭脂披上,接着说道。
“那啥…我让二大娘给你煮了红糖姜水,来事得注意保暖,要制怒。”
“……”
闻言,苏胭脂顿时懵逼,脱口问了一句。
“…你咋知道的?”
对于自己来列假,王载物是怎么知道的?
随即苏胭脂便想到王载物刚来哪会借用洗手间,挠一下明白了过来。
霎时间,苏胭脂莫名有些娇羞起来。
“我要说我能掐会算你指定不信!所以你觉得呢。”
王载物坐下,语气轻松回道。
仿佛不觉得有啥,就是怕苏胭脂尴尬,王载物才佯装这样式。
另一边,厨房!
对于王载物和苏胭脂两人在亭台的一举一动,可是尽收二大爷和二大娘两人眼底。
两人正通过窗户目睹着这一切。
“哎呀…我怎么看着,载物这不但图人,还想着谋财啊?”
二大爷拄拐抻着脖子,看着王载物给苏胭脂披衣服那一幕,咂嘴说了一句。
“你说他俩这是啥意思啊?就两人这关系,傻子都能看明白,咋都不承认呢?硬说是朋友关系!朋友关系,载物能知道胭脂来事,还让我煲红糖姜水啊。”
二大娘一边炒着菜,一边频频把视线投向两人,老脸甚是迷茫。
“肯定是不想让咱俩掺和呗。”
二大爷很是笃定说了一句。
“我觉得咱家载物够呛能配得上人家?你说胭脂是不是因为这,才不想承认和载物关系呢?这电视上不都演吗,这有钱人家结婚都讲个…那啥…哦,门当户对。你看金丫头家就是这样,瞧不上载物。”
二大娘胡思乱想叭叭猜着。
这还未到胭脂阁还好,这一上来,彻底被惊住,震撼住了。
实在是苏胭脂住的地方太大,太豪华,太过颠覆她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