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就分了?我俩压根都没好过,咱能别乱点鸳鸯谱吗!”
“哼…没好过?你就把人家给那样了?你说你…唉…咱老王家咋就生出你这么个风流种,这特么跟太爷一个得性。你知道屯里现在怎么说你吗?说你天天当新郎,夜夜入洞房,全国各地都有丈母娘,人送外号王小宝。”
二大爷颇有点急眼起来。
“啥玩意王小宝?”
“你说啥王小宝?电视上韦小宝的小宝呗。”
“不是…谁造的谣啊?我咋成韦小宝了呢?我现在对象都没一个,这不是坏我名声吗?”
王载物顿时不乐意起来。
“哼,你名声还用坏吗?就我知道的都有三个。念心一个,金丫头一个,胭脂一个,在外面指不定还有几个。”
二大爷掰着手指数着,接着继续叨咕着。
“外面的就不说,就说这三个姑娘,那个不是个顶个的好人家?你能娶上一个,咱家祖坟冒青烟都不行,得冒火。你看看你都干了啥?我看你现在是当了屯长,搞了事业,特么漂了,显得特别忤逆。你是觉得没人治得了你了是不?逮一个馋一个,你倒是好好处一个对象啊。别仗着有点钱,到处祸害人家姑娘……”
“我冤啊…她们仨我真的一个都没动,我和她们仨清清白白的,真的!”
“你这话说的比你肾都虚。”
“我真没有!二大爷你得信我。”
“我拿啥信你啊?你这空口白牙就让我信啊?”
“二大娘你信我不?”
“我倒是想信!但是你让念心十万块卖身的事,和金丫头在屯里搂搂抱抱,还有胭脂上门讨公道,你说这让我咋信?”
“不是…这…我…”
“别这啊那的…你啊,该收收心,好好找个姑娘处,给咱老王家续上香火。我看胭脂就挺不错。”
……
下午,煤城监狱,一监区放风区!
犯人们三五成群正搁里面唠着磕,晒着太阳。
王守敬赫然在其内,此时正双手插在袖兜里,坐在一台阶上,眼神扫视着放风场内的犯人们。
而王守敬身边还围坐着三人,并站着八九名犯人。
这不禁昭示着王守敬在这一监区混的不错。
其实这得得益于贺道北,因硬盘之事,并加上他被残龙捅咕了那三下,所以才被调到这一监区。
然后加上他本人的人格魅力和王载物给存的狱币,与如今王载物在煤城的江湖地位,所以这混着混着就在一监区混开了。
而不是像之前那般为寻求庇护,靠巴结,靠舔,靠狠,然后傍上大哥当靠山,现在可是自成一派。
这时,王守敬突然把目光放在一长相普通,身材瘦弱的小年轻身上,随之抬手一指,侧头对站着的一位青年问了一句。
“他是不是闪电手吴奎?”
“对!”
青年点了点头。
“去,把他给我叫来。”
王守敬特有范的吩咐了一句。
“敬哥找他有事?”
青年好奇问了一句。
“嗯!”
王守敬点了点头。
青年也不再废话,领着两人就向闪电手吴奎走去,随即青年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指了指王守敬。
吴奎霎时露出谄媚的笑容,迈着小碎步,屁颠屁颠向王守敬走来,这一上来便哈着腰讨好的问了一句。
“敬哥,您找我?”
这有人的地方就有鄙视链,特别是在监狱里。
这罪名也得分个三六九等。
而在监狱里有三种人最不受待见,第一种是QJ犯,第二种是人贩子,第三种就是像吴奎这种盗窃的。
这三种人在监狱里日子是最难熬的。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这三种人在监狱里没势没力,没傍上靠山。
那日子是相当惨的,脏活累活就不用说了,只要是被其他犯人看不顺眼,那你呼吸都是错的。
挨揍,惩罚那就跟家常便饭似。
显然吴奎就是这种没势没力,还未傍上靠山,日子过得特别悲催的犯人,所以才对王守敬这般谄媚。
王守敬打量了一番一脸谄媚哈着腰的吴奎,随之问了一句。
“啥罪啊?判了多久。”
“入室盗窃,被判一年,还差三个多月就改造完了。”
吴奎点头哈腰跟个哈巴狗似回道。
“你不是闪电手吗?咋还入室盗窃了?这入室盗窃可是有加重情节,混你们这一行应该知道啊?这判一年都算是轻的了。”
〰这号子蹲久了,王守敬如今算是半个律师。
“因为我有自首情节。”
吴奎眼神闪烁说了一句。
“啊!自首?为啥啊?”
王守敬一懵。
“那啥…敬哥找我啥事?”
吴奎显然不想说这事,扯开话题问了一句。
“啪!”
青年见吴奎这么没规矩,抬腿一脚蹬了他一下,训斥了一句。
“这有你提问的份吗?敬哥问你啥,答啥,懂不?”
恰巧这一幕被狱警发现,随之指着青年喝斥问了一句。
“诶…你干啥呢?”
“报告管教,他这和我闹着玩呢。”
吴奎见状,赶忙解释了一句。
整的是特别懂事。
没办法!
这不懂事代价实在太大。
“都给我规矩点,别给我整事。”
狱警警告了一句便不再多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