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得手,而且人家还是毫发无伤,啥事都不带有的,你说气人不?”
江山湖挺欠接茬补充道。
“曹,老二,你特么也被老三带偏了啊?也信他神神叨叨那一套啊?”
江山海表示很是不理解。
“不是信!这事实确实是这样,就今晚这机会,确实是千载难逢,我有八成把握能杀了王载物,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啥事没有,我还误杀一位,伤了一位,整的事挺大。”
江山河被江山海这么一带,还真有些相信玄学那一套。
“曹…那你也很快完犊子了。”
江山海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大哥这事真不能继续干下去了,事不过三啊。三次不成,咋就得放弃这单生意了。我准备这顿火锅,就是为了与煤城告别,与王载物告别,等事缓一会,风声不紧了,咱就扯呼。”
江山湖吃了一口肉,被烫的直哆嗦道。
“我们就这么放弃,那我们三江狼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名号可就折了,以后还谁敢找我们啊?放弃,就等于是砸我们自己的招牌,断往后生计。你一直不是嚷嚷着做大做强,当杀手界的泥石流吗?咋就想着放弃呢?”
江山海可不想放弃,毕竟这不仅是一单生意这么简单。
“不放弃不行啊,佛说事不过三,再整一次,那因果必定反噬在我们身上,肯定得出事。前三次,那是因为我们是职业杀,身上有煞气挡着,所以才没被因果反噬。这万万不能再暗杀第四次,我有预感得出事。”
江山湖挺想那么回事说道。
“不是…佛有说过事不过三,这句话吗?”
江山海挺懵的问了一句。
“有啊!”
江山湖点了点头,说不出的肯定。
这没个小学毕业都不敢和这货唠嗑,要不指定被带沟里。
“滚尼玛的!我记的是老话说的,啥玩意就成佛说了?还扯因果,反噬,整的特么还挺深奥,曹!现在跟你唠嗑是真费劲,我真是服了。”
江山海不想再搭理江山湖,看向江山河问了一句。
“老二,你咋想的?”
“大哥你是知道的,我一般都是唯你马首是瞻,你说啥就是啥。”
江山河正忙着在锅里捞肉,头也不抬回了一句。
“行,那就继续!我还真不信这王载物命这么硬,这次我亲自出马。这次再不成,那就是王载物命不该绝,这单生意咱放弃。”
江山湖这一听,顿时有些急起来道。
“真不能继续啊,大哥,信我的。我能预感的到,这第四次也是白慢活。王载物啥事没有,而且我能感受的到,这第四次过后,必定遭到反噬,我们身上的煞气挡不住的。”
“滚尼玛的!你要不是我亲弟,就你这话,我能让你半拉月下不来床,这特么乱我军心。”
“真的大哥,我这预感挺强烈的。”
“强烈是吧?那你预感一下,这第四次为啥不成?给我提前预防一下。”
“嗯…这第四次应该是手枪哑火,我感觉。”
江山湖闭眼冥想了一下,还真就挺神叨预测了一句。
“行!那我不用手枪,我特么用刀,我看手枪怎么哑火。”
“用刀更没戏,先别说外面传的王载物功夫的事,就他身边那个虎人大傻个,你压根近不了他身。他那一招,都让我落下病根了,这一刮风下雪,胸口都直痛。”
江山湖拆台似说道。
“……”
江山海不想说话了。
“老三,如果下次真像你预测那样,以后我把你当神供起来。”
……
两兄弟不知道的是,江山湖这神棍还真就一语成谶了。
而对于延边三江狼的“再接再厉”,王载物可不知道。
这被带到矿区派出所,一待就是三个钟,随即交了治安罚款,并挺会来事的替各屯屯长交上罚款,才得以离开。
而对于包厢火拼之事,由于没造成多大伤害,双方除开挺丧的牛欢外,都构不成轻伤。
并且王载物和花相双方很有默契的不予追究。再加上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和各屯屯长。
还有一个懂刑法,让民警烦的不行的车振。
所以派出所并没有选择行政拘留,只是进行口头教育和封顶罚款。
这火拼之事就算翻篇了。
值的一提的是,牛欢这位被莽刀按在餐桌上哐哐一顿猛干,如果按照鉴伤标准,起码得有个轻伤没跑的。
竟然没和警员指证莽刀,硬说头上的伤是自己整出来的。
所以莽刀这位狠人很是幸运躲过一场牢狱之灾、或拘役、管制。
这让王载物以为牛欢这是打算江湖事江湖了,想用江湖手段打击报复莽刀,不想让警察介入其中。
所以从派出所出来,王载物就让莽刀跟着自己,怕牛欢的人对其不利。
最关键是王载物看上莽刀这位狠人了,不想他有事,想把其收入麾下。
而其实正在的原因,是因为苟富贵莫名被枪杀,让牛欢怂了,怕了。
不但怕莽刀这位生慌子,还怕王载物,因为在花相那张嘴述说下。
牛欢还真就以为这枪手就是王载物安排的人。
目的就是冲着要花相,苟富贵和自己三人命来的。
所以牛欢不敢整幺蛾子,怕王载物再拿他开刀。
所以暂时选择息事宁人!
实在是王载物太狠了,为了解决矿上工人问题,直接就奔着要自己几人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