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豪酒店,一标间内!
听着洗手间传来那潺潺水流之声,金元宝俏脸莫名有些娇羞起来,那双卡姿兰大眼,紧张之中带有几丝茫然。
思绪飞絮!
“叮咚!”
门铃响起!
“啊…”
金元宝瞬间吓了一大跳。
“怎么啦?”
这时洗手间传来王载物关心的声音。
“没…没…事!有人按门铃。”
金元宝回了一句。
“哦,可能是酒店客服,去看看。”
“好!”
金元宝走上来把门打开,看着门口站着的人,表情瞬间惊愕住。
……
十分钟后!
王载物围着浴巾从洗手间走出,看着不知何时,已然睡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金元宝。
那小眼神霎时冒起绿光,呲牙说了一句。
“宝宝,你要不要去洗一下啊。”
床上的金元宝不为所动,只是蠕动了一下被子。
“那,要不…咱俩躺着聊会天。”
说着王载物爬到床上一侧躺下。
“好啊,你要怎么聊?是想看呢,还是想摸呢,还是想睡呢?”
这还未等王载物进被窝,被子突然被掀开,露出苏胭脂那绝美的脸庞。
只不过此时绝美的脸庞充满戏谑,眼神更是不善的盯着王载物。
“哎哟卧槽…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
看着探出头的苏胭脂,王载物瞬间被吓得是魂飞魄散,一侧身咕咚一声掉在了地上。
“要聊是吧……你这禽兽,要不是我及时赶来,元宝不得被你霍霍了…我岂不是成帮凶了…跟我玩这个……我让你聊…我让你甩开我…我让你骗我…让你…”
苏胭脂嗷的一声窜了过去,彻底摇滚起来,以此宣泄着自己憋了大半天的怒火。
“不是…我这啥都没干呢…唉别挠啊…卧槽…我错了…”
几分钟后!
“王载物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今天就当给你一个教训。”
苏胭脂丢下一句,手拎着王载物衣服,把房门一关,扬长而去。
“没完你也不能拿我衣服走啊?卧槽,你想干啥…”
王载物急赤白脸冲上来打开房门,这刚想迈步而追,这看到自己正围着浴巾,顿时止步了。
随即对着苏胭脂背影喊道。
“姐们,都是江湖儿女,懂点儿人情世故好不…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可惜苏胭脂并不理会王载物喊话,没一会就消失在酒店走廊内。
“这下咋整,没衣服我咋特么回去嘛!”
王载物把门一关,煞是崩溃起来,随之看着自己身上,苏胭脂九阴白骨爪留下的血道子,不禁欲哭无泪起来。
“真特么狠…多大的仇啊…我睡的又不是你…看把我挠的…”
此时王载物身上,脸上,脖子上,都是苏胭脂九阴白骨爪留下的血道子,那样子看着老特么惨了。
金元宝这鸟么悄的一走,王载物也不打算继续在这酒店住了。
随之趁着晚一些,夜深人静,光着膀子围着浴巾逃亡似消失在酒店外,然后驾车回王家屯。
也幸亏这车上有暖气,要不就这天气,非得把王载物冻成孙子不可。
次日早晨!
王载物风雨无阻与王奉先晨练完,随之两人早餐都没吃,驾车就直奔矿场而去。
因为贺道北留下短信给王载物,让他有空赶紧过来矿场一趟,有要事相商。
对于贺道北相商之事,王载物不用猜都知道是撅棍名额的事。
这三个撅棍名额,王载物说啥都得给自己争取一个。
毕竟这可是关乎到自己成为贺氏门生的契机。
车上!
王载物坐在副驾驶上,眼神时不时瞥向正在开车的王奉先,全身上下八百个心眼儿,不禁开始活络起来。
以奉先如今这战力,如果去撅棍,那不得嘎嘎乱杀,赢面甚大?
三十岁以下,王载物可不认为谁能与其这战神匹敌。自己都不行!
到时再加上自己,如果能撅了魏氏两根棍,让贺氏立棍煤城,这岂不是大功一件,这样一来自己门生之事就稳了。
如今贺氏与自己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万一这贺氏不能撅了魏氏立的棍,自己也得跟着完犊子?
说啥自己也得帮奉先争取一个名额。
想通后,王载物心里瞬间有了底,随之看了看时间,便掏出手机给金元宝拨了过去。
对于昨晚,要不是苏胭脂这条竹叶青坏自己好事,自己不就把金元宝生米煮成熟饭了吗?
木已成舟!
届时金银多这小贝勒可就成了自己大舅哥了?同时也算是与金家扯上了关系。
那样的话,贺氏万一没能在黑省立足,自己也好借着“金家女婿”这身份全身而退,再不济也能让魏氏对自己投鼠忌器。
不至于“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这正是王载物心底藏着那点“邪恶”的想法。
不过对于金元宝这地主家的傻白甜,王载物确确实实是喜欢。
可惜这一切都被苏胭脂给破坏了。
对此王载物那叫一个恨啊!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