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贺氏与魏氏的暗流涌动,风起云涌。
王载物并没有去过多关注,恪尽职守当着王家屯族长,同时闷头搞着自己小事业。
此时!
煤县一条不知名,且还算宽敞、冷清的道路上,一辆多处剐蹭,车头微微凹陷的越野车正缓慢行驶着。
这时不时还突然窜道,整得跟司机喝醉似的。
车内!
王七两双手抓着方向盘,正全神贯注,颇为紧张开着王载物“有借不还”的越野车。
“曹,你这捏方向盘咋跟扭大肠似的呢,放松,别紧张,扶着方向盘就好…对!就这样…哎哟我去,我是你二姨奶啊?看我干啥,看路啊…走直线…”
坐于后座的乔无咎抻着脖子,搁那嗷嗷瞎指导着王七两开车。
“艹,我是真服了,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王载物坐于副驾驶上,可谓是特别肝儿颤,随之侧头对乔无咎骂道。
“你特么自己作业都不及格,还有心给人当家教。赶紧把嘴巴给我闭上。”
“我再怎么样,也比他开得好,你看看他,直线都不会走。”
乔无咎很是傲娇回道。
“你特么也只敢拿他比,你怎么不和奉先比。”
说起这学车,王奉先又让王载物小小惊讶了一把。并不是其有多聪明,多有悟性一学就会那种。
而是王奉先身上那种执拗、认真的精神,让王载物惊讶。没几天就把车学的像模像样,上路完全没问题,就差一个驾驶证而已。
反倒乔无咎和王七两俩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到现在车都没学会。
至于王载物几人,为啥会跑来煤县这边,可不是为了学车而来。
经过几天休养生息和市场考察,王载物这次把目光投向了烟花炮竹销售这行业。
因为年关将至,烟花炮竹可谓是最热销产品之一,并且利润还高,王载物打算从中狠狠捞上一笔。
所以几人此行目的是去,距离煤县不远,乃煤城最大烟花炮竹生产厂那洽谈业务。
这一次王载物打算干票大的,他手上那十多万,或许对于高档海鲜这行业来说,并不算大钱。
但是对于烟炮竹这行业来说,这钱都足以开一个小规模烟花炮竹厂了。
所以这次王载物打算拿下一个区域经销商,再不济也得是分销商,毕竟自己有这资本。
至于为啥让王七两开车,是王载物见这路道冷清,顺带让其练练车技。
所以才有了这一幕!
“我和棒…哦,奉先哥根本不在一个量级,比不了。如果我有他那股狠劲,我还能跟你混,早特么当社会栋梁去了,还能搁这当社会边角料。”
乔无咎瞥了一眼与自己坐于后座,压迫感满满的王奉先,不以为意回道。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
王载物不禁调侃了一句。
“那必须的。”
“我妈说我笨,学东西比不上别人,要比别人努力十倍才行。”
这时闷葫芦似的王奉先开口说道。
“你可不笨,你比他俩聪明多了。”
王载物夸了一句。
“你说他就说他,咋还把我带上了呢。我可不是不想学,是这些天棒槌一直占着车,别说开车,摸车我都没机会。”
王七两颇为不满说道。
“就是!”
乔无咎点头附议。
“你俩特么就是懒,我和奉先晨练那会,你俩怎不起床练车呢?艹,还好意思叭叭。哎,你看路啊,别分神,你看这车开的跟蛇行似的。”
……
一荒郊之地,一条冷清道路尽头,一家占地面积得有好几千平,大门口横挂着一招牌:煤县璀璨烟花炮竹有限公司。
此烟花炮竹厂,正是煤城最大烟花炮竹生产厂,凭一己之力占有煤城烟花炮竹市场百分之七十的份额。
乃煤城烟花炮竹业的龙头企业。
可惜现在,炮厂门口很是冷清,大门也是紧闭着,要不是门口有一老头正在值班把守。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荒废之地呢。
毕竟这已临近年关,炮厂这偏僻之所,虽说不至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起码也得是车来车往,一派盛竟才对。
而这一异常现象,皆因有一伙混混在距离烟炮厂不远处道路上,设卡拦车。
不给外来车进入烟炮厂,同时也不让烟炮厂内的货往外运送。
俨然已盯上这烟炮厂,而这一盯就是一个星期,算是和烟炮厂耗上了。
所以才导致烟炮厂这般有衰败之相。
而来人一旦不听劝阻,这伙混混便棍棒恐吓,甚至动手打人。
烟炮厂也曾试图报警,可惜警察抓了一批人,又会来一批新混混在这继续堵截,可谓无缝对接。
而且他们没偷没抢,警察也奈何不了他们,就算伤人被抓,也拘不了几天。
所以整的这帮无所事事混混们跟上班似,每天准时准点过来堵截,甚至还会轮班。
昨天一帮人,明天一帮人!
而今天这帮人,正是在野牛谷乡,被王载物扇懵逼的龙哥这帮混混。
此时距离烟炮厂不到一百米处路口,一辆面包车很是霸道横停在路面上。
龙哥带着四名手下,正在旁边一背风之处烤着火的同时烧着烤,喝着小酒,好不惬意。
整得跟野炊似的。
“我就纳闷了,你说这炮厂老刘和老蔡怎么就那么倔呢?这都一个星期了,愣是不肯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