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把徐称心兄妹俩当成了生命中的过客,并不打算有过多交集。而王载物不知的是,他与兄妹俩的交集这才刚开始。
更不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不过这都是后话!
此时徐称心一脸疑惑的看着徐念心,问了一句。
“你朋友?”
“我才没他这种朋友……他就是一流氓无赖,比那些人还可恶。”
徐念心一脸厌恶说道。
“看来你俩真的认识。他叫啥名字?干啥的?”
“哥,你问这个干啥?……走啦,我们去医院看爸去!”
徐念心拉着徐称心就往前走。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哥,别问了。现在最要紧的是给爸筹手术费。”
“唉!这事轮不得你操心,哥已经想到筹钱的法子了。哦,对了,你亲相得咋样?有没有相中?啊,他不会就是你相亲之人吧?”
……
对于徐称心的惦记,王载物可不知,驾车直奔王家屯而去。
至于对于这次相亲结果,王载物压根没放在心上。本来他就是冲着应付了事心态过来的。
唯一让他担心的是二大娘,肯定得对他吹胡子瞪眼。
次日早晨,煤城一栋别墅内!
魏天养正坐在餐桌旁,津津有味享用着丰盛的西式早餐。
坐于对面的陆无虞则是很违和的享用着东北特色早餐豆腐脑配烧饼,两人在吃方面根本尿不到一壶。
“我让你打听胭脂的习惯喜好,你打听到了吗?”
魏天养抬头问了一句。
“你能别剃头挑子一头热行吗?你这天天跑去胭脂楼撩骚人家,人家都不搭理你了,你咋越来劲了呢?你黄河啊,心不死呢。”
陆无虞很是无奈说道。
这些天,魏天养为了追求苏胭脂,可不少往胭脂楼跑,可惜人家并不太搭理他,这货反倒越挫越勇,越来越起劲。
“没办法啊,我见众生皆无意,唯有对她动了心。我这小心脏让她整得扑腾扑腾的,说啥我也得让她成为魏夫人,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魏天养很是认真说道。
“我劝你还是算了,人家这心跟铁打似的,你真整不了。”
“那是他没遇到我,我祖辈是打铁的。你听过一句话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就是爱情。跟你说也没用,你根本不懂。”
“我法海啊,不懂爱。”
“你要是懂,就应该明白清晨的粥比午夜的酒好喝。要是懂,就不至于三十好几了还跑来我这吃早餐。听哥一句劝,好好找个人成个家。为了你这事老爷子都不知道薅了多少根头发。”
“滚,别扯到我身上。”
陆无虞可不想听魏天养瞎哔哔,赶忙问道。
“这都好几天过去,是不是应该给贺道北打个电话了。”
“嗯!确实,是应该给他打个电话了,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呢。”
说着,魏天养直接拿起桌面手机,给贺道北拨了过去。
“嘟、嘟……”
电话一接通!
“贺总别来无恙!是不是一直在等我电话呢?不好意思,这几天太忙,给忘记了。”
魏天养张口就用轻飘的语气调侃起来,随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电话另一端的贺道北,显然知道是魏天养,随之温和的声音传来。
“呵呵,魏少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没办法,煤城的天还姓魏,有太多事要处理了。”
魏天养挺会唠说道。
“那要不要我挂了电话,让魏少先忙?”
贺道北同样用调侃语气说了一句。
“那倒不用,毕竟贺总并不是煤城江湖的一份子,是客人嘛,既然是客人我自当以礼相待。”
“那我这客人若想喧宾夺主呢?”
贺道北笑呵呵声音传来。
“喧宾夺主?”
魏天养冷哼一声,眼珠子一转,随之有意道。
“如果没有胭脂楼的帮忙,你这第一门生离不开煤城,更别说把硬盘带回去。”
魏天养直接把胭脂楼点出来,想借此试探一下贺氏与其关系,所以才有意这么说。看能不能从贺道北话中看出一点端倪。
对于魏天养这话,贺道北这人精瞬间领悟,直接回了一句。
“贵人自有贵人助。”
“我是真没想到胭脂楼会暗中助你,这一局算我输。不过贺总,你若想通过胭脂楼立足黑省立棍煤城,我劝你还是打消这念头。如今的煤城可是姓魏。”
魏天养继续试探。
“一朝天子一朝臣,黑省是该换换姓了。”
自魏天养要折了林玄北事后,贺氏与魏氏早已开始了明争暗斗,贺道北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回道。
“哦,是姓贺还是姓乔或者姓苏呢?”
魏天生很有深意问了一句。
“总之不会再姓魏!”
贺道北这人精可不上当。
“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
…
两位人精彼此扯了几句。
魏天养见贺道北说话,可谓滴水不漏,便不再试探干脆进入正题。
“我这通电话,想必贺总知其深意吧?”
“知其一二,还望魏少明示。”
魏天养也不废话,一句点题。
“用硬盘换回你的人。”
“呵,魏少算盘打的挺响啊。硬盘应该比林玄北值钱吧?要不你也不会给我打这电话,这买卖我感觉亏的慌,可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