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恶脸微微一抽,他要听的可不是这些,而是要一个交代,随之开口打断乔无咎话道。
“我要听的不是事情原委,胭脂楼规矩可知道?”
“知道!是他们先动的手,我怕他们离开坏了胭脂楼规矩,所以我才冲上去的,这不,成功把他们给留了下来。你都不知道,我那都不叫动手,简直是血淋淋挨揍啊,庆幸的是没白挨这顿打,其实这事胭脂楼不用谢我,帮我把这事解决…”
听着乔无咎这叨逼叨的,蔡恶瞬间感觉自己脑袋发胀,再次抬手打断道。
“你就这么思考问题的吗?鬼才逻辑啊,真是!”
“啊!我说的有毛病吗?”
乔无咎挺迷茫问了一句。
“哎哟我去,这样我问你答,别跟我瞎哔哔。”
蔡恶挺无奈瞥了乔无咎一眼,随之问了一句。
“是否有根底?”
“无根无底,天老大我老二。不过现在我是…”
乔无咎这又打算哔哔,蔡恶直接抢先道。
“既然无根无底,那就按江湖规矩办。明天在茶馆当着江湖朋友的面一刀两洞,再拿三万块赔偿浴场损失,从此不得再踏入胭脂楼半步,这就算给胭脂楼交代了。”
“啥意思?”
乔无咎一愣,随之急赤白脸起来。
“你没听我说嘛?我特么是受害人啊?是他们动的手,我是为了留下他们才被迫动手,凭啥他们啥事没有,我就要一刀两眼啊?”
“他们有没有事,我不需跟你交代,规矩就是规矩,坏了规矩自然就得罚。”
蔡恶站起身,对两名安保丢下一句。
“看好他们!”
便打算迈步离开。
“等等!我特么不服,我要胭脂楼出面当调停人。”
乔无咎立马咋呼起来。
“要胭脂楼出面调停,那你就得敲铜锣,点义香,摸青龙,到时胭脂楼自然会出面调停。但这和你的惩罚是两码事。”
话毕蔡恶直接迈步离开。
二十分钟后!
胭脂楼二楼一间硕大办公室内!
蔡恶把一杯刚泡好的茶放到,匆匆赶来没一会的陆无虞跟前,随之抿了一口茶说道。
“江湖有道,疤脸这事你怎么看?或者说魏氏怎么看?”
“蔡哥,疤脸这事我确实不知情,我没想到他敢在胭脂楼动手坏了规矩,这确实是我管教无方。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我不推卸责任,这事您说要怎么办?”
陆无虞坐在沙发上不卑不亢回道。
“魏氏推崇江湖有道,办事一直有理有面,深受黑省江湖朋友追捧,疤脸这事胭脂楼相信魏氏会给我们一个满意交代。至于惩罚我们胭脂楼就不越俎代庖了。”
蔡恶看了一眼陆无虞,随之意味深长说了一句。
“就算魏氏不给胭脂楼交代也没事,你直接把人领走就行。”
陆无虞倒是想直接把人领走,可是他不敢啊。如果真就这样把疤脸他们领走,那魏氏经营起来的声威和规矩就得受损。
如今黑省这座江湖都以绿林道为尊,其中最为重要一点就是绿林道办事有理有面,不偏不倚,更不会仗势欺人,讲究江湖有道。
所以陆无虞自然不会这么干。
“如若抛开疤脸身份不说,按照胭脂楼规矩办呢?”
陆无虞沉吟片刻问道。
“如若按照胭脂楼规矩办!动手的人,明天当着茶馆江湖上朋友面一刀两洞,并赔偿浴场损失每人三万,以后不得踏入胭脂楼内。”
蔡恶缓缓说道。
“那就按胭脂楼规矩办,至于浴场损失我拿出二十万当赔偿,人我先带回去,明天我亲自带他们过来茶馆当着江湖茶客们面向胭脂楼赔不是,蔡哥你看可好?”
“魏氏办事讲究,好!”
……
陆无虞带着疤脸他们离开不到半个钟。
一辆越野车缓缓停在胭脂楼门口不远处车位上,随即王载物穿着一件破旧军大衣下了车。
王载物是被乔无咎那通电话忽悠过来接他的。对于因硬盘发生的事可谓一无所知。
毕竟乔无咎电话中并没有和他说太多,只是说碰到仇人躲到胭脂楼来,让他赶快过来接自己。
不过倒是说了硬盘是王守敬让他交给自己,里面装的是魏氏矿上的脏事。
要不是冲着乔无咎是王守敬兄弟和硬盘,王载物还真不想这大冷天跑过来煤城。
为此他还舔着脸找贺道北借了这辆越野车着急忙慌赶来煤城。
而贺道北对待王载物就跟对待亲儿子似,有求必应直接让人把车送到家门口。
“你搁哪呢?我到胭脂楼门口了,麻溜出来。”
王载物下车拨通乔无咎电话,张嘴问了一句。
“那啥…我被人扣在胭脂楼了,你自己进来呗,你就跟浴场的人说你是过来赎人的就完了。”
“啥玩意?被人扣了?赎人?”
王载物顿时有些蒙圈起来。
“你进来就知道了。”
话毕,乔无咎直接给挂断电话。
“艹,我咋感觉这里面有事呢?”
王载物眉头一皱,隐隐感觉事有点不对劲来,不过倒是没多想,迈腿向胭脂浴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