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刻,郎中跟做贼似的,去了最里面的屋子里拿出了一个纸包出来,未交给郑光宗之前,仍在叮嘱:
“关公子,这些药物,够尊夫人服用好几年了,不过就在下估计,大约半年即可断根。”
“谢谢先生指导,在下铭记就是。”郑光宗将纸包塞入怀里,伸手又去拿银票。
郎中急忙伸手去抢:“关公子,你这是何意?
“在下正在调查一起蒙汗药的案子,却在你这里找到了源头,先生,你若好好配合,在下可以保你平安,
你若是执迷不悟,在下会将你送入官府,由官府发落。”郑光宗大笑,继而恢复了怀李郡当地的口音。
“你,你到底是谁?”郎中此刻已然感到了危险地来临。
“哈哈哈,在下便是怀李郡城的逍遥公子郑光宗。”郑光宗又是放声大笑。
“来,来人……”
郎中彻底懵逼。
哗哗哗一阵脚步声,郎中心里稍安。
只不过,看到所来的几个人,全是陌生面孔,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如同霜打的茄子,嗝了屁。
怀李郡,最大的钱庄赵家。
赵无极今日设下了盛宴,特意请来了怀李郡王爷王胡忠。
王胡忠对赵无极平日的所作所为并不敢恭维,只可惜赵无极老爹赵献忠是王胡忠的亲舅爷,王胡忠不敢造次。
母亲大人还健在,舅舅便更是他最至亲,最敬重的人。
王胡忠见过了舅舅,这才跟赵无极入席,开场白,王胡忠便跟赵无极敲了警钟:“表弟,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
你要挣钱,任凭你的本事来挣,可是你不要把我给拉进去了,我是朝廷命官,自当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你是王爷,小的从来没有将你当成表哥看待,就是怕影响你的仕途。”赵无极不卑不亢,言语中尽是不满。
“无极,你这是何意,你我是亲戚,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休要再说这样的话伤人了。”王胡忠叹了一口气。
他的郡王爷能够坐稳,过着奢侈至极的生活,也得亏了这些亲戚。
“王爷,你可还记得郑光宗要了你的五万两银子?”赵无极便是要激怒王胡忠,现在王胡忠哪里痛,他便往哪里踢。
“不要说了,这个郑光宗太可恶了,本王是找不到名目治他的罪,若不然,他早就陷入到了牢狱之灾。”
王胡忠心中这个气,再若是谁烧一把火,他的肺非气炸不可。
“王爷,表弟找到了扳倒郑光宗的好东西了,只要有了这个东西,保准郑光宗牢底坐穿,说不定还会掉了脑袋。”
赵无极凑了过来,一脸的讨好带献媚。
“别卖关子了,是什么好东西,尽管拿出来。”王胡忠恶狠狠等了赵无极一眼。
“来人,将王爷想要见的东西,带上来。”赵无极拍着巴掌,好一个兴奋。
几名家丁推推搡搡送上来了一个人,王胡忠看了过去,不禁皱了眉头:“这是一个人,怎么又说是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