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老朽见你聪慧无比,你若悟茶道,自然会有一番造诣。”怪人张由衷感叹。
“谢谢张老夸赞,在下还有要事,恕不奉陪,一会还让他们送你回去。”郑光宗溜得比任何人都快,片刻不见了踪影。
怪人张手捻胡须,含笑不语。
郑光宗回到郑家大厅,大厅上,郑万财还等着他。
看到郑光宗回来,又把脸沉了下来:“你去了那边,查出什么线索来了。”
“爹,已经有了眉目,你也不要担心,保准两三天内,便会有好消息的。”郑光宗满面春风,无人能够看出他内心的涟漪。
“早点去休息吧,你爹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郑万财终究还是心疼着这个儿子,事已至此,责怪无益。
郑光宗跟没事人一样,往卧房走去。
卧房里,只亮着一盏灯。
香菱坐在灯下,埋着头,还在暗暗垂泪。
听到动静,香菱抬起了头,看到了少爷,便急忙站了起来:“少爷,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喊奴婢一声?”
“我喊了呀,你没有听见。”郑光宗诡异一笑。
香菱擦着眼泪,声音哽咽:“少爷,便是因为奴婢多了一句嘴,朱大哥和赵姐姐就不见了,奴婢真是该死。”
“香菱,本少爷不是说了吗,跟你没有关系,这件事情,里面有很多疑点。”郑光宗坐了下来,仍是一脸平静。
“少爷,奴婢跟你泡茶吧!”香菱不知所措,少爷越是不怪罪她,她越是感觉不安。
“过来,跟本少爷揉揉肩,这一天,也真够累的。”郑光宗伸了一个懒腰,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香菱最大的心愿,便是希望少爷开心。
赶紧走到了少爷的身后,为少爷揉肩,捶背,不再话下。
怀李郡,晚上戊时时分。
此刻,大街上的商铺基本打烊,唯有酒肆,青楼,药铺,当铺之类的商铺还在营业。
怀李郡,虽然有很多药铺,却大多跟李家有关。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怀李郡的那些商家巨贾,基本上都是同气连枝,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李记药铺,做着怀李郡最大的药材生意。
但凡是郎中能够开出的单子,在李记药铺便可以买到。
晚上戊时,街上行人自会少了很多。
药铺里,只留下了两名伙计和一名坐诊的郎中。
留下坐诊郎中,也是李记药铺的一个特色。
很多老百姓请郎中看病,开方都需要银子,而在李记药铺让郎中看病,开方是不会收取半文钱的。
坐诊郎中看到夜渐渐地深了,便起身站起,对一名伙计说道:“你们还守半个时辰,无人再关门。”
“先生,你尽管歇息去了,万一有事,小人再喊你。”伙计倒也活泛,嘴巴极甜。
“那我就去歇息了。”郎中说着,便往里面走去。
“等一下,郎中。”屋外传来一声疾呼。
郎中站住了,往外望了过去。
只见一名男子,携着夫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