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是说得清清楚楚了,借据已经写好,现在只需要银两,你给了在下银两,在下自会离去,绝不逗留。”
郑公子看了过去,还是那么从容有度。
你不是想让本公子走吗,给了银子再走。
“还请郑公子移步,到外面说话。”赵无极觉得,屋子太小,不利于手下发挥,不如到了屋外,群起攻之。
“好啊!”郑光宗看着地上几个抽搐的伙计,满口应允。
屋外是银庄的大厅,自然要宽敞许多,当然银庄的那些伙计,也更有利于摆好阵势。
“主人,王爷来了。”最外面,传来了伙计兴奋的声音。
赵无极顿时来了劲头,看向了郑光宗:“郑公子,你也太没有将我赵记钱庄放在眼里了,看王爷来了,你还有何话说。”
赵无极与郡王爷王胡忠的嫡亲表兄弟,这种实在亲戚,王胡忠焉能没有不护短的理由。
何止护短,王胡忠带来了二十多名侍卫,全部举着长枪。
昔日王胡忠也见识过郑光宗手里捞火棍的厉害,今日前来,却是装备精良,便要一举将郑光宗制伏。
“王爷,你可要为小民做主啊,郑公子打伤赵记钱庄许多伙计,居然还不依不饶。”赵无极急忙上前,控诉郑光宗。
“郑公子,今天便是你的不对了,你为何要蓄意伤人呢?”王胡忠好不容易找到理由,便要充分利用。
“王爷,你怎么就不问问,是谁先动手的,在下若是蓄意伤人,焉能还有人站着跟在下说话。”
郑光宗岂不知道王胡忠和赵无极的关系,他这是要先掐断源头,免得王胡忠刻意偏袒。
“赵老板,真是你们先动手的吗?”王胡忠看了过去,看样子也不像啊,倒下的,也全是赵记钱庄的人。
“禀王爷,的确是小民这边先动的手,不过郑光宗前来勒索,小民是忍无可忍。”赵无极还不错,也是敢作敢当。
“前来勒索,赵老板,你跟本王说说,郑公子是怎么勒索的。”王胡忠兴趣来了,这无形又给郑光宗加了一条罪状。
钱满贯上前,便是好一顿添油加醋,将郑光宗如何狮子大开口,向钱庄借银子之事,完完整整讲了一遍。
郑光宗听着,不停的晃着脑袋,时不时还纠正一两句:“错了,这里不是这样的,是你先动手打人的。”
“郑公子,先撇下打人事件,你还是说说借钱的事情,世上哪有你这么做的嘛?”王胡忠脸色晦暗至极。
“王爷,他赵记钱庄开着不就是放银子出去的吗,难道还真能留着银子下崽不成?”郑光宗冷笑回怼。
“郑公子,今日之事,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买卖都是双方自愿的,你强行借钱,本来就有违背他人意愿。”
王胡忠只想套话,套到郑公子自己承认错误,然后再对其施压刑法。
郑光宗看了过去,却是大声笑了起来:“王爷,在下这是在救你,你还不知,你难道不知道在下借银子有何用途吗?”
“……”
王胡忠被噎住。
“谁不知道,你借了银子想盖房屋。”钱满贯插了一句。
“那你可知道,在下盖房屋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怀李郡的安定团结,怀李郡安定团结了,
皇上是不是要嘉奖王爷,反之,怀李郡一直动荡不已,皇上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