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不识金镶玉,无情难奏凤求凰?”
穆小云小声吟着郑公子所作诗句,内心悸动着,郑光宗好似在说自己,不过郑光宗才情过人,还真是少见。
“穆公子,在下不过是有感而发,再说了,一个老农民只懂种地,或者不懂这些诗句,毕竟只有粮食才能填饱肚子。”
郑光宗大步往前面走着,并没有在意穆小云是否能够赶得上。
“郑公子,你等等在下,在下有些力不从心了。”只可惜,穆小云此刻是女扮男装,连撒娇的机会都没有。
“穆公子,在下现在是心急如焚,没有雅兴在吟诗作赋了,还请公子见谅,在下现在需要一张公文,
还请公子不要听信他人谗言,弃老百姓安危而不顾。”郑光宗并没有顾及语言轻重,当然他也料到了,这是有人在故意刁难。
“郑公子,你此话是何意,难道你是觉得在下有意跟你过意不去,或者还是是非不辩之人。”穆小云不觉有些恼了。
她听人说郑光宗目中无人,太过自负,今日看来,还真是如此,完全没有将她穆家千金放在眼里。
“穆公子,在下并无此意,但在下可以断定,你肯定听了不少有关在下的传言,在下只是为了老百姓,
并无私心,穆公子若是执意听他人之言,在下也不能勉强,但在下一定会奉陪到底。”郑光宗也恼了。
仅凭张家,绝对不敢明目张胆跟自己作对,毕竟还有百里长风和程先生在背后相助。
今日在张家,看到穆公子和张老板叔侄相称,还很亲热,郑光宗其实已经在心里暗暗叫苦了。
郑光宗恼怒,穆小云更加恼怒。
此人怎么是这个样子,就不知道服服软,说几句哄人的话?
“穆公子,在下相信你会站在老百姓这一方,你一定不会因为你和张家的关系,而做违背良心的事情。”
郑光宗就这样,也是吃软不吃硬之人。
王胡忠有权有势,他都不是很在意,面前不过是一位嘴上无毛的年轻公子,所以更加不会放在眼里。
“郑公子,你这话过分了,你怎么就知道在下会做违背良心的事情?”穆小云无端被郑光宗误解,心里便更是来气。
“看你们二人,好端端怎么吵起来了呢?”什么时候,百里长风竟然追了上来,一脸惊讶问道。
“百里大人,你来得正好,在下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你陪郑公子一起去那里吧,郑公子的事情,在下不想管了。”
穆小云看到百里长风,瞬间将脸拉得老长。
“这又何必呢,又没有多大的过节,说破就好,再说了,郑公子真是为了国计民生,穆公子还请多多体谅。”百里长风急忙打圆场。
“百里大人,你倒是说破了,那在下却被冤枉了,又找谁诉冤,郑公子咬定了在下听信谗言,为难于他,
既然如此,那在下干脆如他所愿,为难他一回了。”穆小云本来就是小女子,自然也有小女子的小脾气。
她只是想郑光宗跟他说几句好话,或者认一个错就行。
谁知道,郑光宗就是一头犟驴,说什么也不肯,穆小云想到以后或许会嫁给郑光宗,便更是不能惯郑光宗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