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铁心将酒杯搁在了桌子上。
郑万财一惊,连忙站起:“穆公子,犬子爱做梦,你千万别计较,他不懂大乾律法,但在下略知一二。”
“爹,你说什么呢,儿子这是在造福民众。”郑光宗哭笑不得。
“你懂什么,大乾律法其中就有一条,不许任何人以建造为理由,而压榨老百姓的血汗钱,你的此举,正好与此法相违背。”
郑万财没有读几年私塾,之前请了一个先生教郑光宗读书识字,虽然儿子没有多大长进,他却是受益不小。
“爹,你忘了,律法里面还有这么一条,在大灾来临时,是允许有人出头为老百姓建造房屋的,
无论是哪种形式,只要有利于社会稳定就好。”郑光宗这段时间的书并没有白读,甚至还读出了精髓所在。
“你还说?”郑万财在席上不好发作,也只得用眼神暗示儿子。
“郑公子,你真有此意?”穆铁心转头,看向了郑光宗,颇有深意。
“穆公子,小儿一时头脑发热,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不待儿子回答,郑万财便是连连赔笑。
“郑公,你先坐下,在下只是想问问郑公子。”穆铁心示意郑万财坐下,他身份尊贵,言行举止,自是不同。
“穆公子,在下。”郑万财左右为难。
“郑公,你再要是当郑公子的家,那在下可就恼了。”穆铁心毫不留情,冷冷看了郑万财一眼。
郑万财无奈坐下,闷声闷气喝闷酒。
穆铁心这才看向了郑光宗:“郑公子,你刚才所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不怕违背大乾朝律法?”
“只要在下有一口气在,在下都会朝着这个目标奋斗,当然在下也不是什么圣人,在下此举虽然帮助了老百姓,
却也能够让郑家重新振作起来,在下也会从中或取在下应得的那份盈利。”郑光宗名人不说暗话,因此更显坦荡。
郑万财气得暗暗跺脚,这儿子疯了,彻底疯了,怎么就没有一点眼力见。
啪的一声……
穆铁心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郑公子确有此意吗?”
席上所有人都惊呆,穆铁心这是真的恼了?
“不错,在下心意已决,再也不会改变了。”郑公子还是斩钉截铁。
“哈哈哈,郑公子果然有决心,在下敬佩不已,郑公子若是缺少银两,在下愿意赞助一些。”
穆铁心大笑起来,尤为显得兴奋。
这画风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穆公子,你真的不会反对?”郑万财好似做梦一般。
“在下为什么要反对,郑公子此乃好事,在下应该大力支持才是。”穆铁心端起酒杯:“香菱,为在下满上。”
“穆公子,你刚才太严肃了,奴婢都为我家少爷捏了一把汗,不过,奴婢还是要谢谢你,能够体谅我家少爷。”
香菱为穆铁心斟酒时,也是口吐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