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江观渔脑海中灵光一闪,仿佛抓住了什么似的。
「爸,您见过那个郑远峰,能说说他是什么模样吗?」
「那人啊,长的很英俊……哎!算了,让我说我也说不清楚,这样吧,我把他的样子画下来你自己看吧。」
江传武虽然不擅长画像,但作为一名八星武皇,画个八九分像还是能做到的。
江观渔端详着郑远峰的画像,迟疑的道:「奇怪,这个人,为什么我总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可我能肯定,从来没有见过他。」
「你别说,我也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叶淑兰被提醒,也跟着嘟囔道。
一家三口面面相觑,感觉这也太过诡异了。
「公公,婆婆,老公,开饭了。」
正在三人冥思苦想间,虞冰卿突然走了进来喊他们吃饭。
无意中看到那张画像,不由惊讶的道:「老公,你怎么会有我外公的画像。」
「什么?」
江观渔一家三口全都大吃一惊。
叶淑兰震惊的道:「冰卿,你说这画上的人是你外公?」
「是啊,虽然我外公去世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但我妈那里有我外公的照片,我妈还常说,我和我外公长的最像了。」
虞冰卿拿过画像仔细的看了半天,才十分肯定的道。
江观渔拿起画像看了看,又抬头端详着虞冰卿,才苦笑着道:「难怪我和妈都觉得这画像上的人有些眼熟呢,原来,是因为你啊,你别说,你们两长的还真的挺像的。」
叶淑兰也瞬间恍然大悟,难怪她感觉也看着眼熟呢,感情是因为和虞冰卿长的很像啊。
只是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所以她才没有把他们联想在一起。
「老公,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有我外公的画像啊。」看書菈
虞冰卿被她们娘两看的心里发毛,连忙撒娇般的问道。
「冰卿,你知道你外公是怎么去世的吗?」
江观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道。
「不知道,我外公去世的时候,我妈还是个孩子呢。」
虞冰卿摇了摇头。
江观渔和父亲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骇然之色。
如果,郑远峰真是虞冰卿的外公的话,他很有可能并没有死,而是被暗夜组织给洗脑了。
当年送给鲍安婷游鱼玉佩的人,或许是郑远峰认识的人。
而郑远峰应该知道游鱼玉佩里蕴含的秘密,所以才会想方设法的得到它。
如果是这样,那似乎一切都说的通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想要彻底解开这个谜题,也唯有去找冰卿的外婆询问了。
帝都北郊林麓山脉,坐落着大大小小的寺庙足有上千座。
主峰高耸入云,孤悬于世,状如一柄倒刺大地的宝剑,所以被世人称为宝剑峰。
倒悬的剑柄之上,坐落着天下第一寺——悬空寺。
据说,悬空寺主持方丈玄苦大师精通禅理,佛法精妙,素有天下第一高僧的美誉。
可世人却鲜少有人知道,宝剑峰上除了悬空寺外,还有着一庵一寺两座僧堂。
一曰慈航庵,一曰普渡寺。
只是这一庵一寺都位于悬空寺后的密林深处,苍翠掩映,难觅踪迹。
若不是鲍安婷曾带着虞冰卿来看望过苦竹师太,恐怕还真难找到敌方。
要知道,要去慈航或普渡,必须要先穿过整座悬空寺。
若是未经悬空寺方丈的允许,任何人都无法踏足这神秘的一庵一寺。
宝剑峰孤悬万仞,车辆根本无法通行。
唯有一条人工开凿出来的蜿蜒石阶,方可直达峰顶。
上山烧香拜佛的香客,需攀登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方可抵达悬空寺。
据说,唯有如此,才能证明香客的诚心。
可即便如此,悬空寺依然是香火鼎盛,游客如织。
沿途随处可见互相搀扶,蹒跚而行也要攀至顶峰的香客。
甚至,还有不少一步一扣头,花费海量时间攀援而上的苦行僧。
江观渔来到这世界后,还是第一次接触佛门,对这个宗教感到极为好奇。
因为这个世界的佛门可不像前世,是外来的宗教,而是正儿八经的本土教派。
江观渔拉着虞冰卿的小手,脸不红气不喘的在狭窄险峻的石阶上信步而行。
看上去轻松惬意,悠闲自得,毫无费力之感,惹的周遭步履艰难的香客们频频注目。
江观渔现在怎么说也是名人,相貌早就被无数民众所熟知。
为了避免无谓的麻烦,当即运用灵力遮蔽住两人容貌,让人无法辨识真容。
却不知这一举动,却让一众香客惊为天人。
暗叹悬空寺不愧是天下第一寺。
连这两个神仙中人都不惜登山拜会,内心的拜佛之心变的愈发坚定。
江观渔不知道他的无意之举,竟然为悬空寺又多了一批虔诚信徒。
一边拉着虞冰卿漫步而行,一边询问大夏佛门的来历。
经过虞冰卿讲诉,江观渔才得知。
大夏的佛门可不是前世那种钻进钱眼里,只会收割信徒韭菜的无良僧侣。
不管是悬空寺也好,还是其他寺庙,都会尽其所能的满足香客的要求。
比如悬空寺,就会常年施针布药,免费为穷苦百姓疗伤治病。
甚至,若是有病人无法登山,其家属求到悬空寺时,还会派专人下山登门为病人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