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孕了?
哈哈,怎么会呢?她连男朋友都没有,她可是被局里面那帮子大老爷们说要和工作结婚的女人,哈……哈,难道说——
脑海里忽然蹦出了一个可能性,陈梓想到了几个画面。
自进入精神病院以来,白僳就老是在打量她,三番五次地看她揉肚子的动作。
黑发青年似乎有话要说,可看了几次都只是收回了视线。
白僳他是不是……从那时候起就意识到她身上将要发生什么事?
护士还在那絮絮叨叨的,说本来按照陈梓这出逃的行径免不了要遭一番罪,但考虑到她现在孕妇的身份,有些治疗便不能进行。
“之后郝医生应该会跟你讲后续要改什么治疗吧……嗯,我们病院还没怎么见过孕妇的案例呢。”
护士说得轻描淡写,还有些新奇,除去一开始对陈梓的关心外,就没有流露出几分把陈梓当人看的口吻。
更像是在评价一件物品,从未见过的样本,能够带给他们精神病院怎样的利益。
说了一通,护士记完了她想记的数据也就走了,但走之时她将门关上上了锁。
短发女性在护士离开后下了地,双脚触碰地面的瞬间有那么点腿软,好像是身体里还残留着什么药效。
病房的房间是封闭的,无论是病房的窗口还是厕所的窗口都有着铁栅栏加在外界,只靠蛮力扳不开,必须要上点特殊手段。
短发女性试着用了下力,一股自身体涌出的疲惫让她两手发酸。
掰不动,她甚至使用不了多少自己的特殊能力。
透明的方形屏障一经放出就开始闪烁,只坚持了数秒便分崩离析。
……这家精神病院的人到底给她注射了什么??
陈梓也想不到,被困在房间内的她只能是拉开窗帘敞着窗户,外界黑乎乎只有门口那盏大灯照明的环境让她明白,现在是夜里。
晚上……时间是过了多久了?短则数个小时,长则一整天。
陈梓还觉得腹部沉甸甸地痛,仿佛她真的如同护士所说那样怀了孕,可她知道这都是假。
她怎么可能怀孕……是鬼婴,一定是那时候被鬼婴一撞一钻留下的后遗症还没抹除吧,没想到在精神病院爆发出来。
短发女性一面揉着肚子,一面想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并不觉得自己是安全的,相反,护士说的那句另有其他治疗方案让她升起阵阵担忧。
……得联系上白僳,陈梓想到,需要把一些消息告诉他。
正想着如何联系,时间到底过了多久,白僳有没有发现她的消失,几个思绪杂乱的分布在头脑里,突然间,陈梓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响动,还有女性的惊叫声。
她连忙站到门口,被上锁的房门打不开,她只能附耳贴在门上,听着外面轻一下响一下的动静。
至始至终,外面的不知名存在都没有进入房间一步。
好似……“它”所针对的对象,只是夜间在外活动的那些医护人员一般。
短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