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按照林贤弟的话来说,小了,格局小了!”刘远山捏住拇指与食指,做出一个对棒子国侮辱性很强的动作。
这倒是给几位尚书看的懵逼了。
“刘老鬼你这话什么意思?”
“是啊,而且按你这话,莫非你先前还跟林贤弟相聊过?”
刘远山终于听到了想听的,当即就作出一副傲然神色,朗声炫耀道:
“哈哈哈,李老狗你可算是猜对一次了!林贤弟早就与我相识,我二人的关系早已胜过亲兄弟,岂是尔等这些趋炎附势之辈能比的?”
不得不说,刘远山拉仇恨是一把好手。
这一下子不仅没让几位尚书酸成,反而还对其愈加愤怒。
“姓刘的,你叫谁老狗呢?!”
“说起趋炎附势,还得是你姓刘的!”
“狗贼休要狂吠!若再不好好说话,我就把你留宿教坊司这事告诉嫂夫人!”
刘远山原本还一脸“无所谓,来咬我啊”的态度,可听到后面,直接“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咬牙切齿,死死指着大舌头的刑部尚书袁熊天,“你莫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诬蔑本官!”
“我刘远山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任何有悖发妻之事!甚至小妾都未曾娶过一个!”
他这话说的是坦坦荡荡、毫不犹豫。
可那双不停颤抖的手和恍惚的眼神却是出卖了他。
几位尚书看的哈哈直笑。
“刘老鬼,原来你竟是这般风流好色之人啊!啧啧,回头我便要拜访一番嫂夫人!”
“是极是极,早些时候我便听刘老鬼与我说过,其厌倦家中母老虎,想要纳一房小妾,嫂夫人却一直不同意,想必这刘老鬼也是因此才只好去那教坊司。”
“哈哈哈,刘老鬼掌管礼部,教坊司又隶属礼部管教,他这也算是监守自盗了!”
这番话更是给刘远山气的吹胡子瞪眼,胸膛来回起伏不停。
“你…你…你们欺人太甚!我刘远山身正不怕影子斜,岂会在意尔等这般无中生有的污蔑!”
他这话更是给几位尚书逗笑了,脸上别扭的表情仿佛是在说“你看看,你自己信吗?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也骗了!”
……
最后,在协商与威逼下,刘远山还是服软了,不再嚣张正常说话。
“呃……老夫意思就是商人并未最为低贱,甚至有很多富商过的比你我都要滋润,那些士农工虽排在他们前面,实际地位与财力、权利都是要高于他们许多的,而真正低贱的还是那些小商小贩罢了,无非就是一个钱不钱的事,至于林贤弟这种人物,只要出手那必定将会是京都新的第一富商,这岂会低贱?”
此话一出,几位尚书还是冷哼连连,并不认可。
“我看你刘老鬼是掉钱眼儿里了吧!”
“整天不是银子就是银票,刘老鬼你这般实在有辱我等官员风骨!”
“就是,我等拿着朝廷每年发的俸禄便已衣食无忧,再去行商赚取老百姓的利益,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有经商那时间,倒不如多关注些民间疾苦,为陛下分忧,而不是想着怎么赚取银子!”
几位尚书说的那叫一个正直不屈,公正廉洁,高堂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