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疑准备了糕点,茶水,围炉煮茶。
他提起茶壶,倒了一盏茶水放在姜栖白面前,瞧着正在认真看文的姜栖白,“陆公子,喝些茶。”
姜栖白闻声看过来,就看见面前的茶盏还冒着热气,他又抬起头望向薛疑,只见他正看着自己,眉眼间隐约有笑意。
“多谢。”姜栖白端起茶盏地道唇边抿了一口,然后继续看手里的书。
薛疑端起茶盏,抬眸望向姜栖白手里的书,“陆公子在看什么书?”
姜栖白回道:“话本子。”
薛疑明显一僵,尴尬地笑了笑,“陆公子原来喜欢看话本子?”
姜栖白叹息一声,“无聊打发时间罢了。不过是狗血剧情,没什么营养。”
薛疑眼底闪过疑惑,“什么狗血剧情?什么营养?”
姜栖白眸色一顿,现代话不自觉就脱口而出,薛疑哪里知道这些?
“没什么,就是一些俗套的故事,没什么可看的。”
薛疑这会听明白了,疑惑地问:那陆公子为何看的如此的入神?”
姜栖白喝茶的动作一顿,呃!
“无聊打发时间,还是可以一看的。“
薛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有些无聊。”
姜栖白闻言扭头看过来,视线望向薛疑,只见他正举着茶盏喝茶。
薛疑身上的书卷气很浓,可能是因为会武,带着几分英气。
“薛公子无聊时,都在做什么?”
薛疑想了想道:“也是看书。”
姜栖白抽出一本话本子递过去,“那你也看看,打发时间。”
薛疑看着面前的话本子,带着好奇拿过来瞧了几眼,“我瞧瞧。“
姜栖白笑了笑,继续看话本子。
在客栈修养了三日,计划明日继续赶路。
今晚,谢璟也让店小二准备热水沐浴。
待沐浴出来,他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
姜幼宁先沐浴,这会正坐在床上等着谢璟。
看见谢璟沐浴完走过来,她朝他招招手。
“谢璟,你过来。”
谢璟瞧着姜幼宁这个邀请的举动,还以为她想今晚圆房,顿时有些激动。
他阔步来到床前,立在姜幼宁面前,垂眸瞧着她那粉嫩的脸颊,水色潋滟的杏眼。
这几日谁在一起,他其实心里一直都在想着圆房。
正因为没了顾忌,所以日日想着。
姜幼宁催促道:“别愣着啊,把衣服脱了。”
谢璟闻言更加确定姜幼宁是急着圆房,只是这会他有些犹豫,明日就要赶路,今晚若是折腾,明日赶路她肯定是吃不消的。
“你确定现在脱衣服吗?明日还要赶路。”
姜幼宁见谢璟磨磨蹭蹭的,心想他明日里也不是磨蹭的人。
“当然,就是因为明日要赶路,你把衣服脱了。”
谢璟见她如此肯定,抿了一下唇,也不再迟疑,手来到腰侧,利落的解开衣带。
上衣三两下就脱下来。
接着就是裤子,他脱的也很快。
姜幼宁见他脱下上衣,就看见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伤口颜色很深,好几道都是新的伤疤。
只是还等她看清楚,谢璟就把裤子脱了,只剩下一条裤衩。
姜幼宁惊呆了,难道下面也有伤?
见谢璟要拉下唯一的裤衩时,她忙问:“你脱裤子做什么?”
谢璟的手就在裤衩的边缘,闻言抬起头看着她,“脱裤子,不然待会还是要脱。“
姜幼宁:“……”什么意思?
谢璟拉下裤衩,露出性感的人鱼线,姜幼宁急忙按住他的手,“别脱了。”
谢璟抬眸看着她,“怎么了?”
姜幼宁看着平日聪明的谢璟,怎么这会变得这么笨?反应这么慢?
难道是受了重伤,头部也包括在内?
“你脱光了,还怎么睡啊?”
谢璟也很疑惑,“圆房,不脱光,怎么圆房?”
姜幼宁直接原地石化,谁告诉他要在今晚圆房的?
明日要赶路,今晚圆房不是找死吗?
“明日要赶路,圆什么房?”
谢璟再不明白就好傻了,“你让我脱衣服,不是为了圆房?”
姜幼宁道:“我是想看你身上的伤,谁要今晚圆房了?”
谢璟闻言有些失落,提起裤衩,又拿起裤子套上。
这才望向姜幼宁,“是我会错意了。”
姜幼宁也猜到他是会错意了,也是,男人嘛,天天和媳妇睡一起,心里肯定惦记着圆房。
“等你伤好了,就圆房,不要着急,我又跑不了。”
谢璟却认真地道:“这不是跑不跑的问题,是宜早不宜迟!”
在谢璟看来,有些事越早越好,有些事,可以缓缓。
例如圆房,当然是越早越好,万一有变故,会后悔一辈子的。
姜幼宁拉着他的手,他的手一直很粗糙,不过这会摸着还好,应该是有些日子没舞枪弄棒。
“好了,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没什么好看的。”谢璟嘴上说着,还是让她看。
姜幼宁看着他身上,有旧伤也有新伤,胸口那里的疤痕狰有些狞恐惧。
也能想象的到,伤有多重。
她细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胸口,手指肚所到之处,皆是凹凸不平,有些触目惊心。
看完前面,她又看了后面,发现他后面也有伤,且很重。
后脊背上,一道长长的疤痕,那一刀有多重,才会如此的深?
大大小小的疤痕,上次见过一次,这次旧伤又添新伤。
谢璟真的是拿命在拼。
她又来到谢璟的前面,伸出手臂抱着他腰,视线望向他的胸口,那道狰狞的疤痕。
她缓缓凑过去,亲了一下,他胸口上的那道疤。
谢璟身形一阵,温热的气息,柔软的触感,吻像羽毛一样落下来。
感觉不像是吻疤痕,而是像吻在他的心尖上。
原本就激动不已,这会更加躁动。
谢璟垂眸瞧着她,只见她的目光还停留在他的胸口上,他低头扫了一眼心口上那道疤,并未放在眼里。
“阿宁,你这样,让我怎么把持得住?”
宝宝们,晚安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