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静悄悄的,燥热感被无线放大,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萧钰在榻上翻来覆去难受的睡不着。
难道是上次的药,余毒未清?
没成亲前,他可没这么饥渴过。
萧钰想去冷水李泡一会,起身时,下意识望向床的方向。
他余毒未清,那楚箐也余毒未清吧?
萧钰想到这种可能,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等靠近床,耳边听见细微的喘息声。
他探头望向床上,就看见床上绸缎被褥,被人一脚踢到床尾,一只玉足压在被褥上。
他上前一步,就看见楚箐身上穿着青绿色的亵衣,纤细的手臂横放在肚子上。
喘息声比刚才还要急。
与他所料般,楚箐和他有同样的症状。
他们现在夫妻,都余毒未清,都圆房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媳妇?”
楚箐正难受着,忽然听见一道低哑的嗓音,她抬起头,就看见床幔旁有一颗黑漆漆的脑袋,除了萧钰还能是谁?
她以及在拼命忍着了,还是被萧钰听见了。
她强装镇定,“你不睡觉,来做什么?”
萧钰站直身子,在床边坐下来,视线望向楚箐,看见她正在拉扯这被褥,试图往遮住自己的身子。
他伸手一把抓住被褥,“媳妇,你是不是很难受?”
楚箐:“……”
她直接否认道:“不是。”
萧钰俯身看着楚箐,看着她姣好的面容,道:“媳妇为什么要说谎?我们可是夫妻,不应该隐瞒对方。”
楚箐忍不住翻白眼,之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们约法三章,你忘了?”
“我没忘。”萧钰现在也后悔当时眼瞎,怎么没发现楚箐在易容了?
他脱了鞋,翻身压在楚箐身上,没有像新婚夜那样直接扑过去啃。
楚箐看着突然压过来的萧钰,问:“你这是做什么?”
萧钰哑着嗓子道:“我帮你。”
楚箐想也没想就拒绝:“不用,你先下来。”
萧钰现在明白母妃嘴里的凤凰属性是什么意思。
凤凰本就是一对,需要结合才能缓解。
就是不知道这药的药性能持续多久。
“媳妇,我们是夫妻,有夫君可以利用,不用白不用,你占便宜了。”
楚箐:“……”
萧钰见她不吭声又继续道:“我们新婚夜已经圆房了,也不差这一次,你说是不是?”
楚箐现在确实难受的厉害,差点就心动了,可是想到他喜欢男人,理智又回来了一些。
“被狗咬一次就够了,不想再被咬第二次。”
萧钰:“……”这过不去了是吧?
“有我这么帅的狗吗?”
楚箐:“……”
萧钰又问:“狗能这样吻你吗?”
楚箐还没反应过来,萧钰便低头吻下来。
本就难受的两个人,一接触彼此就像行走在沙漠里的两人,找到了一汪清泉。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萧钰这么狗?
接下来的事就顺其自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萧钰这次是清醒的状态,每个步骤都记得。
看着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楚箐,泪眼朦胧的样子。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女孩子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直到四更天,屋内才消停。
次日,天光大亮。
萧钰睁开眼睛扭头望向身边的楚箐,这次她是躺着睡着的。
单薄的被褥堪堪遮住让他眼热的风光。
依旧没一块是好的。
也能说明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萧钰心虚的收回视线,轻手轻脚的起床。
萧钰走后没多久,楚箐就醒来,动了动身子,酸痛不已。
身边的萧钰早就不在了。
萧钰昨晚力气像用不完似的,翻来覆去的折腾。
她累的不行,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楚箐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下被狗咬的心情后,才慢悠悠的起床。
用早膳时,萧钰看着坐在对面的楚箐,说来一句废话,“你昨晚说的可好?”
楚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说呢?”
萧钰心虚的拿起筷子夹了一歌肉包子放进她面前的碗里,“昨晚让媳妇受累了。”
楚箐:“……”
萧钰又夹了一个肉包子放进她碗里,“为夫下次会节制一些。”
楚箐:“……”
将军府
姜幼宁坐在树下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算着谢璟归来的日子。
大概还需要两个月又二十天,谢璟才能回来。
好难等啊。
这时,冷聿拿着一封信走进来。
“夫人,将军来信了。”
姜幼宁闻言水果也不吃了,把手伸过去,“把信给我。”
冷聿双手姜信递给姜幼宁。
姜幼宁拿着信,迫不及待的打开,细长的手指取出里面的信。
轻飘飘的信纸拿在手上,却紧张的不行。
她打开信纸,一字不漏的把信看完。
信并不长,像谢璟的性子能写信就不错了。
他连赢了四场,争取一举歼灭匈奴。
他现在身体很好,没有什么问题。
姜幼娘稍微松了一口气,“春桃,准备纸笔。”
“好嘞。”春桃小胖走走去准备纸笔。
等准备后,姜幼宁提笔写了一封信。
等写完后,她将信装进信封里,然后递给冷聿。
冷聿知道怎么把信寄给谢璟。
午后,姜幼宁一觉醒来,正在喝茶,萧钰来了。
“宁儿。”萧钰大步走到树下,在小凳子上坐下来。
姜幼宁抬眸望向萧钰,见他神清气爽,满面红光,像是遇见喜事。
她记得前两日,萧钰离开时,可是生无可恋。
“什么事这么高兴?我还担心你想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