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宁也出不敢置信的眼神,“你肯定诊错了,我不可能遇喜的。”
她怎么可能遇喜呢?
怎么一个两个都能诊错?
王大夫斩钉截铁的道:“我绝对没有诊错,确实是喜脉。”
杜慧兰望向姜幼宁道目光带着质疑,“夫人,你该不会趁着将军不在府上,做出背叛将军的事来?”
姜幼宁闻言反驳道:“二夫人莫要胡说, 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来?”
杜慧兰冷笑一声:“那这孩子怎么来的?才一个月,可不是将军的。”
姜幼宁道:“我没有遇喜,是大夫诊错了。”
杜慧兰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一个大夫说诊错了还有可能,两个大夫都说你有孕月余,你把别人当傻子吗?”
杜慧兰说完望向老夫人, “老夫人, 夫人明显行为不捡, 将军待她那么好,她居然红杏出墙,我都替将军不值。”
证据摆在面前,老夫人想不信都不行,她望向姜幼宁,眼神同样带着质疑,“幼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解释清楚。”
姜幼宁扫了一眼面前两名大夫,严重怀疑他们两个都说医术不精,不然怎么会说她遇喜?
“娘,有没有遇喜我比他们清楚, 若真遇喜, 等过十个月看不能变出孩子出来?不用等十个月,再等三四个月就能知道。”
杜慧兰道:“等三四个月?等夫人抓紧偷偷打掉孩子吗?夫人真是打的好算盘。”
她望向老夫人, “老夫人, 我经常瞧见小世子偷偷来灵犀院, 连大门都不走,我看夫人和小世子关系匪浅。”
姜幼宁没想到杜慧兰连萧钰都牵扯进来,她忽然想起来,杜慧兰喜欢谢璟,为了嫁给谢璟都愿意当妾。
恐怕杜慧兰巴不得她和萧钰关系不清不楚,好让谢璟休了她,把杜慧兰扶正。
“我与小世子关系是不错,但不是你想的那般龌蹉,当着外人的面,把脏水往我和小世子身上泼,你居心何在?”
杜慧兰道:“将军待你如珠似宝,你做出如此丑事,怎么对得起将军的一片真心?我不过是提将军愤愤不平,你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配不上将军。”
她又道:“你如此袒护小世子,还说你与小世子没有苟且之事?”
姜幼宁上前抬手就是两巴掌。
只听“啪啪”两声响,打的杜慧兰道脸颊红肿,头歪到一旁。
谁也没想到平时软软诺诺的姜幼宁会动手打人。
杜慧兰捂着红肿不堪的脸,怒瞪着姜幼宁,“你敢打我?”
姜幼宁抬着下巴,“我身为将军夫人, 怎么不敢打你?你处处污蔑我与小世子, 往将军的脸上摸黑,打你都是轻的。”
杜慧兰望向老夫人,满脸的委屈,“老夫人,我自小知书达礼,从未做到越轨之事,平白无故的挨打,老夫人要为我做主啊?”
老夫人也被姜幼宁这一举动给震惊到了,瞧着杜慧兰红肿的脸,她道:“姜氏,你做错事,怎么滴如此蛮横不讲理?来人,把姜氏关起来,待查清楚实情真相,若是真的,绝不轻饶。”
春桃见老夫人信了,她忙站出来,“老夫人,夫人没有做出对不起将军的事,老夫人明察秋毫。”
老夫人扫了一眼春桃,“把她也关起来,等查清事实真相再做惩罚。”
姜幼宁和春桃一同被关进了偏院。
门口有人看守着。
杜慧兰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姜幼宁,你这次完了。
老夫人为了确定姜幼宁是否遇喜,又让荣妈去找来两位大夫,给姜幼宁诊脉。
此时,偏房内,连一张床东都没有。
春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姑娘,怎么办啊?怎么会遇喜了呢?这会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姜幼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大夫老眼昏花了?怎么会是喜脉呢?
这时,紧闭的木门由外推开。
姜幼宁抬起头看见老夫人,她迎上去,“娘,我没有遇喜,我与小世子也只是好朋友的关系,不信娘把小世子叫来,当面问清楚。”
老夫人盯着姜幼宁看了一会,“我也想相信你,可大夫的话,我不能不信。我又请来了两名大夫,这次若还是诊断你遇喜,可别怪我不相信你。”
老夫人望向身后的两名大夫,“认真仔细些,别诊错了。”
两名大夫躬身应了声,“是老夫人。”
姜幼宁看着面前两名大夫,若是他们诊脉还是喜脉,她就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大夫轮流给姜幼宁诊脉,个个低眉敛目,神情认真,生怕出来错。
待两名大夫诊完脉,向老夫人汇报结果。
“老夫人,夫人确实是喜脉。”
“是的,我诊的也是喜脉。”
姜幼宁听完大夫们的话,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遇喜了。
可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哪来到孩子?
可是她与谢璟同房次数也不少了,在外人眼里,她们早就圆房了。
若说出来,那他们假夫妻恩爱不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