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闻言,霍临海不禁呼吸一窒。
这女人,怎么可能知道…
“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池惜年嗤笑,“你就是这群水匪的头儿这点,一定要说明白咱们才能继续往下谈吗?
“如果是这样,我不妨与你说清,我已经瞧出来了,你就是他们的头目,使整件事情的策划者、领导者,亦是,最重要一环的执行者。”
“你如何看出来的?许儒宣与我朝夕相处二十余个日夜,都没看出来,你一外人怎么就看出来了?”身份已然被揭穿,霍临海也不再揣着明白装糊涂,对方言之凿凿,想必是抓住了他不少破绽。再装傻,已经没用了。
眼下,他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被看出来的。
他自问,除了方才手下的人在危急时刻没有控制住自己,一不小心嘴漏喊了一句“大哥”外,其余时候都要小心翼翼。
他身份怎么就,这么被揭穿了呢?
“因为他不敢想。”池惜年淡淡道,“你们办的本来就不是一件可以用常理揣摩的事,自然不能循规蹈矩地去想。
“当然了,这只是其一。
“最重要的是,你们的决定做得太快了。
“你们不过是一群水匪,虽然看似在泯江上横行霸道,但却是万万不敢把朝廷得罪死了。不然,朝廷狠下心来收拾你们,你们必死无疑。
“可就是这样的你们,却感刺杀皇后,好笑不好笑?”
“两个探子罢了,不都被你反杀了?”霍临海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又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如何算得上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