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就觉得此事越可能。
而且,刚刚那段与许知府单独相处的时间,这霍管家还表现得那么怪!
他对许知府基本没了尊敬,虽然说话依旧一口一个「小人」,但他已经完全没了那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他与许知府对话时,就像是闲谈的友人,悠闲自在、波澜不惊!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管家呢?
可如果他不是许府的管家,只是许儒宣身边一个监视他的水匪,那这人又是如何隐藏自己的身份的呢?
江湖上的易容术吗?
模仿脸容易,模仿别的却不简单。
偌大的许府,上上下下的关系网,紧张的平兴衙门,时时刻刻被人盯着等成果的许知府,还有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关系带来的交际,都是推不掉的。
那么,此人又是怎么在这些人跟前,又是怎么伪装自己,掩盖真实形象的呢?
还是说,他认定不可能有人在乎他,更不可能有人看穿他?
一个问题得到了解决,相继而来的,却是更多的问题。
池惜年很想一步冲上去,抓着这两人的衣领问个清楚。只是她的理智在告诉她,这么做是下下策。
如果贸然露面,眼下她掌握实情的优势就没了。
还可能,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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