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顶的头皮连着头发都被余光撕了下来,只剩下一个血粼粼的地中海。
听到姜甜的哭喊,余光一脸心疼扯住姜甜的其它头发:“妹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怕不是想让姐姐心疼死。”
这头发长的,也未免太不结实了。
姜甜的眼泪哗啦啦往下流,余光心不心疼她不知道,但她的头真的好疼啊!
陈父下午也收到了陈钊和余光领证的消息,在心里骂了儿子的不争气,他赶忙给老婆打电话。
等知道老婆已经请假出去时,陈父才算松了口气。
他们这样的人家,怎么可以没有儿子顶门立户。
那余光莫说是儿子,怕是连个蛋都生不出来。
可不知道对方又给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忽悠着儿子同她领了证。
这种事一定要尽快处理,他老陈家的根可不能断在儿子这。
虽然知道老婆一定会将事情处理好。
可陈母一下午都不在办公室的事,还是让陈父坐立难安。.qqxsnew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陈父骑上自行车便向家里走。
陈钊那个混小子,看他回去不用藤条抽这个小混蛋。
此时,余光正坐在房间中,笑盈盈的看着房门内侧的那些小洞。
从小洞形状上看,这东西应该是在门内装插销暗锁时留下来的。
而且貌似曾经装了不止一个。
感觉自己发现了有趣的事,余光嘴角的笑意更浓:“有意思...”
陈家是二层小楼,楼上一共三个房间,左右两边分别是陈钊和陈家父母的房间,中间则是书房。
楼下是厨房和客厅,还有一大一小两个房间。
大房间专门留给陈母的娘家人,小房间则是供给家里的客人住。
不过最经常住在小房间中的,还是陈母的婆婆。
如今,陈钊正躺在床上,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陈母和姜甜则坐在旁边压抑的哭。
陈母心疼儿子,而姜甜则在心疼自己。
陈钊已经开始发烧,而且不停的尿裤子。
床上的被褥都被尿湿了,其中带着血渍。
按照现在这样的情况,是必须被送去医院的。
可家里没有男人主持大局,陈母又不敢招惹余光。
只能望着儿子不停抹眼泪:丈夫怎么还不回来,她还等着陈父回来好好抽余光一顿呢!
姜甜更是崩溃,她的头顶不断往外渗血。
直至现在,她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的头发还能长出来吗,还是她以后就只能这么秃着了...
正想着,就听外面响起陈父沉稳的声音:“老婆你在家么,怎么不关门,进老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