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头有人大喊:“家主,玄清派使者到了,请您过去说话。”
“竟来的这样快?!”李勤道大惊失色,家族岁贡还没筹集好,离往日收税的日子也还差着几天,不曾想这上使竟然提前降临。
李勤道脸色阴晴不定,说道,“知道了,你去请上使至议事厅奉茶,不可怠慢,我马上就来。”
李勤道再嘱咐几句,整了整衣襟,便抽身往外走。
这时,李继安眼珠子一转,道:“父亲,孩儿想知道那上宗使者是个什么气象,不如同往拜见?”
李勤道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好吧,只能在议事厅外远观,切不可冲撞了上使!”
”噢。”
父子俩一前一后,径往议事厅而去。
李继安在议事厅外如小厮一般站着,见那上使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首,肥头大耳、带着熊猫眼的样子,心里嘀咕,这厮纵欲过度,若是放在前世,定是一个狗官呐。
他对要来捞自己家灵石的家伙,心里没有啥好感。
紧接着便听见议事厅中响起使者的话语。
“来者是何人呐?”
“李家族长,李勤道,特来见过上使。”
李继安心说,你让老子的爹站在下首说话,好大的架子。
“哦~既是族长,那么请坐。”毕宏客气了一句,随即道:“我瞧李家颇有落寞之势,何不在玄清宗内找一棵大树?
大树底下好乘凉呐!”
李继安心里咯噔一下,卧槽,这狗东西是在索取贿赂啊,找大树?找哪棵大树,还不就是你这个狗东西?
那要怎么找?还不是灵石开道?
李勤道皱眉,沉吟一番,道:“我李家时境艰难,尚无余力高攀。”
毕宏脸色一拉,又苦口婆心道:“这年头,办点什么事都不容易啊,需要大把的灵石往上堆,可懂?”
“上使说的是,”李勤道作揖道,“可此时我李家实在是没有余力啊,实不相瞒,今年的岁贡,我李家尚未集齐,想请上使再宽限几天。“
”哼!”毕宏豁然而起,冷声道:“开什么玩笑?老夫宽限几天,谁来宽限老夫?”
“上使且宽心,就这两天,我李家必然竭尽全力,集齐岁贡奉上!”李勤道恳求道。
毕宏眼睛一眯,“听说你家老祖外出了?”
李勤道一愣,不知道上使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只好答道:“是。”
“那便好。”毕宏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旋即又道:“宽限几天也不是无法可想,只是需要付出些代价,可本使凭什么帮你李家?”
“这……”李勤道皱眉,“不知上使如何才能答应?”
“不如这样,”毕宏嘴角上扬,眸中露出淫光,颇有种图穷匕见之势,浪声道:“吾听闻李家有安阳城第一美女李勤舞,正欲见识一二,若是肯自荐枕席,本使倒是可以宽限些时日!”
话音刚落,在外的李继安便眉毛一挑,心里怒道:“好啊,我说怎么笑的这么淫荡,原来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来了!”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