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道：“文臣子的小女儿文天娇是海市山家家主二公子的老婆，前段时间风公子和外界这些投资者打得火热时，文天娇从海市回来了，并且她还在我们门前转悠了几圈。”
“但文天娇没有进门，转几圈之后就走了。”
老八顿了顿嘴，接着道：“听风公子的意思是，因为文天娇这一转悠，古殿最起码损失了两百亿的投资。”
“这特么不是在我古殿门前拉屎撒尿嘛！”
左宾闻言，眉头紧皱成川字。
他的确不懂投资的具体事务，什么这个比那个系数的，但他也知道文天娇这么一转又没进门，摆明是给一部分暗中观察古殿的投资者释放一个信号。
我都没踏进这道门，你们敢踏吗？
“要不我去海市…”
闻言，八手老八脸上杀气毕露，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行。”
左宾摇头。
海市山家的影响层面太广了，不说和海市那些机关系密切，极有可能和京都高层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真要搞一刀切，古殿就算有陆午泽在背后支持，恐怕都得悄无声息地消失。
毕竟陆书记还没从浙省提到京都呢。
水货道：“文家的事儿先缓着吧，等我估摸完程家的态度，大家再商量一下。”
他目前也不是避不开文家，只要能得到张代德大墓里面的青玉金丝扇和白身灰角羊雕玉，他就可以得知老左死亡的真相，从而让文家以为的胜券在握，变得可有可无。
“好在古殿已经起势，后续发动人脉去找那两件东西，难度也不是很大。”左宾喃喃道。
“嗯？”
听见左宾在嘀咕，在场三人一愣。
“哦哦，文玩上面的事儿。”
左宾后知后觉地摇了摇头，他道：“文家的事儿就先这么着吧。”
水货压下眼眸深处那一丝阴翳…等到古殿的势起得再高一点儿，文家的这些说法，他都会一一要回来。
“对了，你们和雅姐是怎么回事儿？”左宾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但显然，这个话题对八手兄弟来说并不愉快。
他们知道左宾失忆的事儿，自然不会多提他们对虞婉尘是持支持态度的，而是转个话锋问道：“这个…掌柜是如何看待雅姐的？”
“我？”
左宾瞬间了然他们的意思。
他笑道：“雅姐是个很市侩的女人，她能在云省瑞市左右逢源，将一家赌石店铺和一家逍遥窟打理得很好，自然是有她的本事的。”
“不过这些年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消磨了她很多情绪和能力，但你们可以相信，只要在古殿待一段时间，她自己要做什么，比我亲自命令她都要更清楚。”
“不要用有色眼镜看待她。”
听着古殿主别墅那儿突然传来喧闹声，左宾就知道那些家伙已经出来了。
他拍了拍古殿八手兄弟三人的肩膀，转身离开。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