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
“他……睡在榻上。”
容仪吐了口气,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幸好没酿成大祸。
可是……
容仪看着她问:“那,他为何会被将军罚的那样重?”
翠生这下是有些说不出话来了,良久才将自己一双手递出去,露出手腕,两只手腕上竟有手握出来的紫色痕迹。
这还不是让容仪吃惊的,翠生后又露出衣领下锁骨处的咬痕,让容仪捂住了嘴巴,心里打呼“天啊”!
“他虐待你了?”
见容仪瞪着大眼,不解的问,翠生的脸更是红透了,看模样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不…不是!是他不耐烦了,欲行不轨被将军抓到了!”
容仪傻了眼,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欲行不轨不就是想和她做夫妻吗?那为何又要打她还咬她?
看容仪这样子,翠生便知道她不懂这里面的事,当下也不再细说,只道:“事情就是这样。”
容仪缓了会儿,才收起受惊的表情,注意力收了回来。
她说:“翠生,若他没有伤害你父亲,你会不会不恨他了?”
翠生怔了一下,眼泪又涌了上来。
“可他毁了我的婚事,我本有良人,是他生生拆散了呀!”
容仪却说:“你不是说,你最在乎的还是他伤害了你父亲这件事吗?”
翠生蹙眉,容仪暗暗吐舌,自知这样将她绕进去很不道德,但在看看这帐子里的装饰,容仪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很多事,或许是当局者迷。
她说:“平心而论,这一年的时间,你会经常想起那位良人吗?”
翠生想了想,而后摇头,突然觉得凄苦,她想起他的时间竟然不多,这一年脑子里想的最多的竟是胡德!
他伤害了自己,为何会想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