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饭后,袁成便请了谢知暖在小厅坐,“谢姑娘!”
“大伯喊我知暖便好!”谢知暖轻声。
坐的端端正正。
如花容貌本应该灼目耀眼,可多看两眼,反而更会被她通身沉稳气度折服。
小姑娘年纪小,但那通身静谧气度,很能安抚人心,让他有些浮躁忐忑的心也渐渐静了下来。
“其实不瞒你,我这酒楼若再没几样拿得出手的菜,支撑不到年底就要关门,这酒楼已经很久没有像今日这般客多坐满,好些人还订了明日的肉!”袁成说着,从袖袋里拿出银票,放到谢知暖面前,“我和你阿爷商量给你五百两银子买方子,先前又寻思了一番,再给你加五十两,你能否再给几个菜方,或者提点意见也成!”
一叶障目,他已经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来。
兄弟、姑爷也没有人开酒楼,更是无从提意见。
面前的小姑娘做的一手好菜,若是愿意再教他几个菜……
谢知暖略微寻思,伸手拿了银票,每一张都是五十两。拿了三张,余下的都推回袁成面前。
“这些就够了!”
袁成惊诧。
这世上,还有人嫌银子多?
他哪里知道,谢知暖身怀空间,空间里太多钱财,随便一个院子拿出来就说得上富可敌国。
那些谢知暖瞧见后都能心平气和,更别说这一点银子了。
“我本来不要银子也无碍,只是遭遇大难,身无分文,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阿爷、阿婆对她有救命之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苦是救命之恩。
她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只是方便她折腾吃食,不用束手束脚,也不用看谁脸色,想把日子过的简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