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逸坐在马车内,只觉得一股子清冽冷竹香传来,闷闷钝疼的心口瞬间好受了许多。
轻轻的掀开马车帘子,冷竹香更浓,但微风吹来,又散了!
“爷……”
小厮立即上前,恭恭敬敬小心翼翼扶人下马车。
李恒逸蹙眉,眸光清扫。
心口闷疼更胜,面容上越发不耐。
可人有三急。
“去收拾!”李恒逸沉声。
声音清冷,宛若万年冰山,刺骨生寒。
“回爷,已经安排妥当,爷请!”
“嗯!”
李恒逸迈步。
不免又回想起那清冽的冷竹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飘散而来,竟是好闻到可以安抚他多年痼疾。
那厢马车上。
袁老头正在给谢知暖科普这古代知识,“一般人是不能用马车的,顶多用驴车、骡车,只有达官权贵、富贵人家才用得起马车,更何况的两匹马,就算是富贵商家,也得交一定银子,才能得用马车的资格!”
“……”
谢知暖唏嘘。
不过想想也懂。
就二十一世纪,不也有些车,是百姓不能用,也用不起的!
撕了一点馒头塞到嘴里,听袁老头和驴车主人闲聊。
“等过了前面这个岔路口,离诏安县城就快了!”袁老头喜滋滋道。
快三个月不见孩子们,还真是有几分想念。
谢知暖笑了笑。
也不知道这县城到底是什么样子?
那厢
李恒逸等人也到了岔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