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的态度很关键,他们不在意只能说明这场胜算的可能真的是概率问题,下把就会作弊了吗?”)
洗牌的第三人重新整牌,手法干净利落让人欣赏。
“三局两胜,第二局比小。”
说完便将牌重新放到了桌上。
同前一次一样对方王守继续在牌上游走迟迟下不定决心。
枯木只能如法炮制,继续这样做。
突然间枯木感受到一张不一样的牌,(“这张牌的背面没有起伏,没有标记。”)
为了确认是否是这样枯木又将周围的牌摸了个遍,其余的牌还是有标记的。
此时枯木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个想法,(“难道对方走的是反路。”)
将那些不用的牌全部做上标记,而有用的却没有。
(“这要怎么作弊,仅靠摸吗,确实一开始就这样,之后也不会让人怀疑。”)
枯木回想起刚才检查后牌的记忆,他是发现一张A背后也是有标记的,比小确实是A更有用,但是为什么会做上标记。
枯木接着摸索,随后又发现了一个背面没有标记的牌。
(“这个也没有标记。”)
现在枯木经过刚才的摸索已经知道有些牌是没有标记的,但标记的牌还是占多数,现在只需要猜测那些没有标记的牌意义是什么就可以找到答案。
枯木决定将第二张摸索出来的牌打出来,这一局也是无关紧要的,重要的是确定。
王守看到枯木决定,自己也作出了决定。
两人打出牌,枯木是2王守是A。
这一次王守虽然已经很克制自己的表情了,但是还是被枯木抓住了一些,终有和任文也是同理,他们都不同程度出现了一些变化。
(“我可没有赢,但他们为什么出现变化了呢。”)
A和2唯一可能产生的联系就是靠的太近,就和上一把一样,但又和上一把有所不同。
枯木此时也是发现了玄机,那就是2有的背后有些有标记有些没有,而先前枯木已经知道A的背面也是有标记的,要说A和2的共同点那应该是很小。
现在枯木只能把自己大胆的想法去实现,那就是完全忽略运气的成分去推断。
(“拿出A绝对不是偶然,一定遵循了某种方法,根据他们的表情比小更会牵动他们的情绪,是因为什么,大量牌的背面都做有标记,有些却没有,2就是这样,那会不会A也是,那些没有做标记的牌都为小数,那么很有可能他们的作弊手段只是方法了自己赢得概率,确实一直赢难免会被人发现怀疑,而且怎么做可以让没有记号的牌尽可能的靠近友方。”)
想到这里枯木抬头看了一眼发牌员。
(“是对方的人可以做到,但是我这里也有了一张无标记牌,如果增加自己赢的概率那么在A,2,3,4中选择无标记的最好,他们对于我的反应说明了很有可能,为了什么比大的时候一点也不在意,有一旦比小却很是惊恐,是因为比小的时候还甩不开我造成的危机感吧。”)
“那么下面是第三局,两人一胜一负。”
转眼间第三人已经把牌重新洗好开始第三局,至于这第三局还是比小。
比的项目一处枯木更加确定的了自己的想法,而这第三局正是完全验证自己是非正确的关键。
“来啊。”
王守对着枯木郑重的说道,“不知道大人还有没有那样的运气。”
招数不变,王守还是在牌上摸索,枯木也和他一样。
这一次枯木从靠近自己的一边,从左边开始向右摸牌,果然一张没有标记的牌也发现不了。
〷枯木悄悄瞄了发牌员一眼,看来这次为了保险起见,对方已经将所有的无标记牌洗好排到了王守的一边。
枯木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最快限度的摸下去找到无标记的牌,这一次王守肯定会比之前两次出牌要快。
刚想到这里,枯木就已经看到王守选好了牌。
(“好快,有这么多人帮就是不一样,不过……”)
原本在左方摸牌的枯木突然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右边,这种明显带有目的的手法马上吓到了终有和任文。
(“这小子的做法仿佛知道正确答案在右边一样。”)任文决定收起自己小看的目光,枯木还是有点聪明的。
(“这是他真正的实力吗?还好我没上,被童泽洲看中的人就是不一样,竟然感受不到他身上有一点异能的气息。”)二当家终有更是对于自己的决定感到正确。
枯木很快就摸到了无标记的牌,这个无标记的牌就在右数的第三张。
(“他没有选这个,看来无标记的牌确实都不是同一个数,这张是A还是2还是3。”)
即使已经知道答案的正确与否但还是带有赌的成分,说白了就是把选的范围变小了而已。
枯木和王守选都亮出了自己的牌,最终结果为3对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