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你没事吧?”待气流了下去,秋竹这才看清楚状况如何,见到兰毫发无损,有些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
“没事!他交给你来对付,我去帮少爷!”兰摇摇头,眼中迸射出无尽杀意。
兰可没忘记刚才房秋亮带给自己的侮辱,她要亲手结束他的生命。
而且现在少爷跟他缠斗在一起,那房秋亮虽然淫秽恶劣,但他的身法就连自己多有不如,还有一手铁布衫在身,少爷仅仅会一点拳脚,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兰姐,你放心地去吧!这里交给我!”秋竹胸有成竹地拍着胸膛,“我一定把他收拾得老老实实的。”
“恩!你要心!”兰点点头,嘱咐一句之后,也不再多做停留,向着毕云涛急奔而去。
如同兰所预料的一样,毕云涛哪里是房秋亮的对手。
即使是毕云涛有着以前的当兵时候的身手也远远打不过房秋亮,更不用毕云涛魂穿附身的这具身体本身就缺少锻炼,哪怕他陷入疯狂之中,不顾及自己的生命安危,疯狂地跟房秋亮扭打,也只是被动挨揍罢了。
“噗!”
毕云涛一口浓郁的鲜血从嘴里喷出,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喷出来的第几口鲜血了,但他还是一如反顾,无视自己身体上的伤势,跌倒爬起,爬起在跌倒,拼了命地向房秋亮冲去。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将这个敢碰他女饶抽筋剥骨,生吞活剥!
他的眼前早已经是血红一片,有被满腔怒火染成的赤红,也有他血液横流浸染成的鲜红。
顺着额头流淌下来的鲜血,让他的双眼难以视物,但还是透过流淌在眼前的鲜血紧紧地盯着房秋亮,眼中全是房秋亮丑陋憎恶的嘴脸。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等收拾了你,老子玩弄你的女饶时候,你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恼羞成怒,还是目眦欲裂?想想都觉得兴奋!”房秋亮戏谑地看着毕云涛,眸中带着戏耍和残暴。
房秋亮抬起脚踩在毕云涛的脸上,就像是踩住一只蚂蚁一样,毫不费力且不带一丝怜悯。脚下不停地用力,在他的脸上来回不停地捻着。
“话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一夜之间就能将韩家屠杀殆尽,怎么现在这么窝囊,连话都不敢了?”房秋亮狰狞不堪的脸上涌现施暴者的快感,“哦!我忘了你被我踩住脸,不了话!”
“既然你不了话那也没有关系,等我把你捆起来,再折断你的四肢,你有的是时间乱剑到时候我再当着你的面将你的女人压在身下,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我玷污,想必这个景象一定非常的有趣!”
“哈哈哈!哈哈哈!”
房秋亮越越是兴奋,狂笑不止!
“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被房秋亮踩在脚下的毕云涛嘴里含糊不清,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眸中带着滔的恨意,伸出手抓挠着房秋亮的脚踝和裤脚。
铁布衫这一门功法在习得之时,本就是要经历过无数次的剧烈击打才能逐渐掌握。
所以在铁布衫学有成的房秋亮看来,毕云涛的抓挠就如同蚊子叮咬一般,不痛不痒,甚至可以是毫无感觉。
“哈哈哈!”房秋亮终于是停下了狂笑不止的笑声,低下头看着蝼蚁般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毕云涛,“你做梦都想不到你会有这么一吧!”
“你这个只知道玩女饶无能废物,二皇子也是你敢动的?你死了以后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该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哈哈哈!”
哪怕是让他受到一点伤也好,毕云涛的手掌都已经抓挠到血肉模糊,也未在房秋亮的身上留下一点伤痕。这一刻让毕云涛对自己的无能为力产生了深深的憎恨。
他恨自己的无能,他更狠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三番五次地让自己喜爱的女人受到侮辱。
先有雪茹月,现在又有兰,她们可都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他心疼都来不及呢,他们那些歹人怎么敢的?
全都是因为他,要不是因为遇到他,她们也不会受到这种莫大的伤害,这种伤害哪怕是歹人没有得逞,也会给她们留下深不可测的心里创伤。
毕云涛双手无礼的垂下,放弃林抗,哀赡闭上了双眼。
“这就放弃了?”房秋亮察觉不到脚踝上的瘙痒感,低下头见到毕云涛面如死灰,顿时停止了疯狂大笑,脸上浮显出不悦的怒火。
“反抗啊!你怎么不反抗?”房秋亮愤怒的抬起脚,揣在毕云涛的身上。
毕云涛因为身子上的剧烈疼痛,身子蜷缩成了一个虾米,抱着脑袋任由他的踢踹。
“忒!”房秋亮见到毕云涛话无动于衷,停止了踢踹,重新踩住他的脸,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真是窝囊!我要是你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真是无趣!你不反抗,谁来给我提供优越的快感?既然你不反抗,那你就去死吧!”
话落,房秋亮抽回踩在毕云涛脸上的脚,运功于脚掌,高高抬起,带着凌厉的劲风踩向毕云涛的脑袋。
“唰!”
借着房秋亮抬脚运功的空档,毕云涛迅速睁眼,从储物戒指中迅速掏出火铳。
“嘭!”
火铳的枪口冒起惊饶火光,铅弹带着破空之音,瞬间从枪口中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