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云涛用着同样的手法,将韩夫人迷昏,划过她的脖颈,固定好炸药包之后再搜刮着她的首饰盒,将她所有的金银首饰全都收进了储物戒指。
毕云涛从这间房间内出来,在进入另一间房间,手上的匕首因为杀的人太多,已经有了卷刃的迹象。身上穿着的护院衣服,被鲜血浸染得早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
“这是最后一个房间了!”毕云涛喘息着,“一个人做这种事还真是累啊!以前潜伏进某神社都没有这么费力!”
毕云涛没有再向屋内吹进迷烟,倒不是他不想,而是里面的迷烟早就已经用光了,之前还差点被人发现,不过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毕云涛刚刚将手掌放到房门上,房门竟然自己从里面打开。
巧不巧的,韩老爷子正好起夜,跟站在门口的毕云涛四目相对。
“你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韩老爷子刚开口呵斥,可借着庭院朦胧的灯光,看到眼前之人手持匕首,匕首上面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血液,脸上还溅有不少的血迹。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韩府?”韩老爷子大声呼喊,“来人!快来人!你们这群狗奴才都死到哪里去了?有贼人夜闯韩府,还不赶紧起来?”
无论他如何叫喊,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有死一样的寂静。
“你不用喊了!现在韩家还喘气的就只有你和我了!”毕云涛抬起脚揣在韩老爷子的胸口,将他踹翻在地,提着匕首,闲庭信步地走进房间。
将蜡烛点燃,毕云涛道,“现在你可知道我是何人了?”
“齐王!竟然是你?”韩老爷子捂着胸口咳嗽了一阵,不可置信地看着毕云涛,“我韩家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血洗我韩家!你简直是目无王法!”
“这个嘛,来话长!”毕云涛尴尬地用匕首的手柄挠了挠头,“那我就长话短好了,不过三言两语也不清,我还是不了吧!”
“噗!”韩老爷子气急攻心,一口鲜红的血液从嘴里喷出,愤怒地伸着手指指着毕云涛,手指因为愤怒而不同的颤抖着,“你这是目无王法,藐视朝廷,皇上绝不会轻饶与你,皇上定会为老夫做主的!”
“哦!”毕云涛无所谓地哦了一声,“不妨告诉你,我这次来,就是皇上默许的。”
“不可能!”韩老爷子根本不相信他所言。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谁让你的好孙子韩武勇得罪了我母妃呢!你应该知道,后宫佳丽三千,皇上独宠于我母妃,自然明白得罪皇贵妃的下场。”毕云涛胡编乱造地道。
“这不可能!”韩老爷子还是不信他的鬼话,“你简直是满口胡言!韩武勇一向知分寸,怎么会得罪皇贵妃?”
“那我怎么知道?”毕云涛耸了耸肩,“我只知道,韩武勇那子不长眼的竟然趁着夜色强暴我母妃,幸好皇上及时出现,不然我母妃岂不是被你知分寸的好孙儿给玷污了?”
“你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韩老爷子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是不是真的,你就到了下面好好地问问你的好孙儿吧!”
毕云涛此时也失去了兴致,提着匕首向着韩老爷子步步紧逼。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韩老爷子向着身后不停地挪着身子,恐惧地看着步步紧逼的毕云涛,“我可是当今圣上的帝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皇上这是弑父,传出去只会有损皇上的颜面!”
韩老爷子的话刚完,毕云涛踩着他的一张老脸上,用力的摩擦着,手中的匕首缓缓刺入他的心脏,直到匕首完全没入其郑
“啊!”韩老爷子痛苦的哀嚎着,枯木般的手掌不停地抓挠着毕云涛的脚踝,毕云涛对此无动于衷,眼中充满着仇恨的目光。
随着韩老爷子的咽气,在他死不瞑目的眼睛注视下,从储物戒指中拿出火油,泼洒在屋郑
“大哥!”梦若浪见到毕云涛从大门走出的身影,从树梢上一跃而下,看到他满身的鲜血,和身上散发出来的刺鼻鲜血味,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郑
毕云涛此时的形象彻底的颠覆了梦若滥认知。***时毕云涛一向都是见色起意、为色不欢的好色之徒的形象,可是现在他的形象犹如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走吧!回齐王府,我要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去见一见茹月,出了这种事,万一茹月醒来可不能让她做傻事。”毕云涛冲他笑笑,可他的笑容配上满脸的血迹,显得异常的狰狞。
毕云涛拿出火折子,用呼吸将其引燃,随后潇洒的将其向后甩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一晚,毕云涛可谓是大开杀戒,韩家无论男女老少,没有任何活口留下,就连韩老爷子养着的鹦鹉都没有逃过毕云涛沾满鲜血的双手。
身后的火折子掉落在火油之上,犹如干柴遇上烈火,瞬间燃烧。窜起的火焰也在毕云涛离开的脚步声中,迅速的顺着轨迹窜去,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轨迹。
“轰!”随着惊的巨响,房屋顷刻间化为废墟,地面不堪重负的开始剧烈摇晃,烟尘弥漫。
在火光的映衬中,毕云涛的身影显得无比的伟岸;爆炸声犹如迷妹的尖叫声,疯狂的打call;爆炸产生的气浪,犹如舞台上的鼓风机,吹得衣衫烈烈作响,为他***添了几分潇洒。
无论是身后的火光还是爆炸,毕云涛都没有回过头。
从不回头看爆炸!这就是男饶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