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即将被迷情花香吞噬理智的时候,一股氤氲的翠玉色雾气从他迷离的眼中悄然溢出,缓缓的覆盖住他的全身。
伴随着毕云涛的呼吸,氤氲的雾气一张一合,几个呼吸间,雾气停止了张合,化成两条细的气柱,顺着他的鼻翼进入体内。
毕云涛粗重的呼吸声缓缓的归入平静,迷离的双眼也逐渐的恢复了清明。无意识的睁开双眼,透过乌黑的眸子,氤氲的雾气还在缓缓流动。
待的一切归于平静,毕云涛好像如梦初醒,脑袋突然的低垂,让他从失神中清醒。
毕云涛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就连他刚才中毒颇深之事都忘得一干二净,此时就如同没事人一般,一脸的狠厉,看着一旁满目全非不省人事的韩武勇。
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匕首,虽然虎牙军刀丢了,但是匕首这个东西,在古代可不是管制刀具,随随便便的就能弄到。
嘴里叼着匕首,双手扒开韩武勇的裤子,手起刀落,将那个属于男饶标志彻底的抹除!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就连在庭院主持大局的梦若浪都听得清清楚楚,更不在不远处房间内照顾雪茹月的秋影和梦若曦。
这声凄厉的惨叫让在场的宾客齐齐咽了口唾液。随着好事之徒的归来,客房那边发生的事情也在众缺中传开,虽然并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众人也不是傻子,捕风捉影间,也能猜测出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这一声惨无人寰的惨叫,也预示着他们猜测是正确的。
毕云涛一脸平静的看着再次昏死过去的韩武勇,收起匕首,走出房间,招呼来下人。
“你们去给本王将浴桶拿来,本王要沐浴,不用烧水,冷水便可!”
被梦若曦留在门外等待毕云涛吩咐的下人颤颤巍巍的点头称是,这位齐王今日动了杀心,他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也顾不上行礼,拔起腿来跑去办事。
毕云涛重新回到屋内,扒下韩武勇的衣服,拿着匕首将衣服割成布条,将他五花大绑。
“王爷!水倒满了!”下人搬来浴桶,颤颤巍巍的将水倒满,看着韩武勇惨不忍睹的下身,双腿紧紧的夹紧,光是看着,他都觉得痛不欲生。
“把他泼醒!然后给本王扔进浴桶!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下人一心只想赶快从这里离开,可王爷有命,他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将韩武勇泼醒,然后拖着韩武勇放进了浴桶。
“啊!”下体的疼痛让韩武勇瞬间有了精神,看着面前冷眼旁观的毕云涛,就是破口大骂,“毕云涛,你赶紧放了老子,不然老子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哦?”毕云涛发出一声嗤笑,“我倒想知道,你是如何让我生不如死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爷爷可是帝师,我要将今日发生之事,全都告诉我爷爷,让他奏鸣皇上,将你全家抄斩,带我玩够了你的女人,再将你的女人全都卖到青楼,任人玩弄!”韩武勇不停地谩骂着。
此时的韩武勇已经神志不清,早就忘了眼前之人可是皇上的儿子,当今的齐王,皇上要是将他全家抄斩,岂不是连自己都要砍了?
“啪啪啪!”毕云涛赞许的鼓着双掌,“不错的想法!你先还没感觉到,你身体上少了一个部位吗?”
着,用匕首插起地上裹着鲜血的恶心物件,在他的眼前晃着。
“毕云涛,你不要栽在我的手上,不然我定然让你生不如死!”
“继续!”毕云涛淡淡道。随手将匕首扔掉,这个匕首已经被污染了,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韩武勇嚎叫漫骂了一阵,他的眼皮越来越沉。装在浴桶里的清水早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是烦躁?嘴唇发干?”毕云涛般过一把椅子坐下,悠然自得的看着谩骂不止的韩武勇,“你放心,这种现象还会继续持续下去。”
“你知道吗?当人体中的血液流失到两成的时候,人就会陷入严重的昏迷,如果即使医治还有一定的概率救活,可是现在的医疗技术,根本无法救活一个严重失血之人。”
“饶血液流速大约是每秒钟14厘米,现在你泡在冷水里,不要想着伤口能够愈合,算算时间,你现在眼前应该一片漆黑了。”
毕云涛所言的这些内容韩武勇听不懂,但是能从毕云涛的口中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毕云涛,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你就当我是个屁!不不不!我连屁都不如,我还不想死!念在我是若曦的结拜大哥的份上!求求你放过我!”
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又有几个人能淡然处之?
毕云涛无视掉他的声音,闭上眼自顾自的着,“你知道吗,虽然我的名声狼藉,在外人眼中就是一个只知道美色的浑人,但是雪茹月这个女人,我却从未强迫过她,甚至处处依着哄着,她就像是我手中珍贵的宝物,我生怕突然用力,就将她弄得支离破碎。”
道动情之处,毕云涛睁开双眼,眼中全然冷漠之色,就像是再看一具冰冷的尸体一样,毫无感情。撇了韩武勇此时的状态,嘴角带着嘲讽的冷笑再次闭上双眼。
不知为何,从刚才开始,浑身疲惫没有精神,要不是还没有处理掉韩武勇,他早就找地方休息去了。
“没有人能够动我的女人,就是王老子来了也不行!你既然敢动我的女人,我就让你知道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怒火也是你承受不住的!”
回答毕云涛的只有无尽的死寂,韩武勇早已闭上双眼滑进鲜红的液体里。
而毕云涛不知道的是,他所的这一番话,全都被赶来查看他情况的梦若曦听得一清二楚。
站在屋外久久无言,眸中皆是一片黯然,带着无尽的落寞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