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庄前往其他集镇,城池的粮队或商队都遇到强人。诸如云雾山,苍茫山上的毛贼全部涌上来,数量还十分的多,二话不,直接就抢,不服就干。只要敢反抗就搞死,亮着血淋淋的屠刀劫掠。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回祝家庄。
“啊,牛头山,云雾山毛贼?”祝朝奉老爷子仰大吼。花白的头发几乎倒竖,可以明老人有多愤怒。损失上万石的粮食是,可那些牛马牲畜有些难办,最重要的就是对祝家庄的名望是个打击。
“老爷子,息怒息怒。”栾廷玉赶忙劝,有些疑惑道:“此事怕有些蹊跷啊!据我所知,这些毛贼顶多不过几十人。如何突然出现几百饶规模?”
“呃呃……,有道理!”祝朝奉又不傻,很快便明白过来:“教师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针对我祝家。”
“不错,只有这个解释。”栾廷玉面色凝重,想到自己徒弟几来鬼鬼祟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福
“到底是谁呢?扈家?”祝朝奉脸色阴沉。
这时,外面传来大喝声:“爹爹,是扈家,肯定
是扈家庄做的,只有他们才有理由,有能力动手。”
接着,祝家三个儿子大步冲入书房。有些鼻青脸肿的祝彪大声嚷嚷,语气坚定,一副我就知道是他们。
“哦,彪儿为何如此肯定?”祝朝奉皱眉,有些不解。栾廷玉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暗道要出事。
果然,还不等祝彪歪曲事实,别人坏话。就有好几个庄客满脸惶恐,连滚带爬的来报:“祸事了,祸事了,庄主,扈家庄的人打上门来了。”
“甚么?”祝朝奉过于激动,蹦将起来差点掀翻桌子,茶壶茶杯掉地哐当摔碎,火烧眉毛似的往外冲。
此刻的祝家庄犹如惊弓之鸟,大门紧闭,吊桥拉起。夯土墙上的青壮望着外面的骑兵眼中流露恐惧。
“呜呵呵……祝家胆鬼,有种出来较量。”数以百计的骑兵在外面来回奔驰,马上的汉子们发出狂野的呼嚎叫喊,人人挥舞利器,望着一群被关在外面的祝家庄人大声吼叫开门,喊破喉咙也没人开门。令人怨恨,也令骑兵们尽情地嘲讽无能。
这是王进带着骑兵队训练的时候,突然穿过对外人来犹如迷宫般的盘陀路,直接杀到祝家庄外。纵马奔腾一阵喊杀,恐吓,吓得外面的人逃窜。
“兄弟,你不是担心没人选吗?记住外面那些饶面孔,以后有时间接触拉拢,肯定有人会投靠。”王进指着上百个被关在外面的人提醒扈成。
“
好,但是师傅有办法。”扈成眼前一亮,笑容满面。
“祝朝奉老头在哪里?让他出来,不然我们杀进去。”数百骑兵整齐列队冲锋,隆隆马蹄声震耳欲聋。又冲着祝家庄大声吼叫,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直呼自己名,祝朝奉这个活了快一辈子的老人有些恼怒,只是登上城墙看到外面的骑兵时,恼怒变成了骇然。如此动作整齐,目光凌厉的骑兵尽管无法跟郓州禁军相比,却也算得上是一支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