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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两人背影消失在街角,贺灵川问父亲: “真要派人跟去盘龙沙漠?”</p>
贺淳华不语,看起来心事重重。他手头还有郡务要处理,交代儿子一句: “此事不要说与夫人知晓”,就匆匆离开。</p>
贺灵川走回府中,贺越正陪着母亲往外走,在花园里遇到了兄长。</p>
应夫人问大儿子: “客人什么来头?”</p>
贺灵川正色道: “国师和浔州牧次子,找爹商量机密要务!”</p>
“国师?”应夫人一怔, “什么国师?”</p>
“是哪位国师才对。”贺灵川纠正她, “是孙孚东孙国师,不远千里从都城赶来。”</p>
那是一等一的大人物,王侯也要奉为座上宾。应夫人很惊讶,却没再深究,只问贺灵川, “是好事还是坏事?”</p>
既是 “机要”,她这妇人就不好随便乱问。贺淳华平时料理郡务,应夫人也从不指手划脚。</p>
“好坏掺半。”贺灵川很严肃, “只看老爹怎么处理了。”</p>
应夫人眼珠子转了转: “为什么叫你同去?”</p>
事关机要,丈夫应该叫上更稳妥的小儿子才对。</p>
“我也牵涉其中。”贺灵川脸色微沉, “娘亲这是什么意思,老爹有事不该叫我?”</p>
心里又有点烦了。</p>
“你也牵涉其中?”应夫人上下打量着他, “该不是你又捅了篓子?”</p>
“您就这么看我?”贺灵川也板起了脸, “只会惹祸?”</p>
不过这回应夫人好像说中了。</p>
应红婵语气缓和下来,谆谆劝告: “灵川,你长大了,要再懂事些、稳重些,才好为父分忧。”</p>
她往大门方向看了一眼: “我去门外分发食物,你们哥儿俩聊聊罢。”</p>
她由婢女扶着走了,贺越却留了下来。</p>
“大哥,我们喝点茶?”</p>
贺灵川会意,跟他走去偏厅。</p>
才迈开两步,贺越就对他道: “母亲心直口快,没有恶意,你别放心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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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也是我娘,用得着你来安慰我?”贺灵川斜眼看他, “她烦我烦得要命,疼你疼得像宝,从我们小时候就是这样。喂,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