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鞍!”
“你还是不!若再装疯卖傻,本少定要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冯安世刚刚来到诏狱里,便是听到了一个熟悉声音正如狮子般咆哮,不是朱文斌又是哪个?
“朱兄,这么一大早便这么动肝火,伤身呐。消消气,消消气嘛。”
冯安世笑眯眯走进来道。
“是你?”
朱文斌一时直如同吃了苍蝇一般恶心,便秘般道:
“冯安世,你这狗东西怎还活着?”
“放心。”
冯安世笑着拍了拍朱文斌的脸颊:
“朱兄,你死一万遍,本少我都死不了。行了,今本少心情好,便不让你这个当属下的见礼了。滚蛋吧。这里本少接手了!”
“王鞍!”
“你凭什么?”
“冯安世,不要以为现在的我还会怕你!我现在可是……”
朱文斌顿时大怒,就要报他自己的官职,却是直接被冯安世打断:
“行了!”
“你自己是啥自己没点x数吗?”
“本少现在还是羽林卫统领,东厂副提督,北镇抚司副指挥,西陵卫副指挥使!都不其他了,按我锦衣卫的惯例,你朱文斌觉得,你能排的到我冯安世前面?”
“你,你,你……”
朱文斌一时肺都要被气炸了,一时却是又无比反驳。
毕竟。
官大一级压死人。
哪怕冯安世比朱文斌多进锦衣卫一个时辰,那也是他朱文斌的前辈。
若朱文斌敢拿此造次,都不用冯安世出手,他爹朱国弼都能打断他的狗腿。
谁敢在明面上公然破坏这等规矩?
“哼!”
“冯安世,你别得意!这范勇斗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本少还不信了!本少接连审了他好几了,都是颗粒无收!你冯安世便能讨到什么好了!我们走!”
看朱文斌灰溜溜离去,冯安世嘴角止不住勾起一抹弧度,没事逗逗这憨憨,还是挺有意思的。
但当冯安世转过头看向范勇斗的时候,眼睛却止不住用力眯起来。
“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杀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范勇斗虽然遍体鳞伤,已经被折腾的有点不成人样了,却依然精神亢奋的唱着曲儿,俨然一副真疯聊模样。
张振英忙鸡贼道:
“大哥心!弟听老人,这种疯子,就跟狗一样,口水里都有毒的,万一被他吐上一口,怕是会如那狗咬了一样,真会出人命的哇。”
李信等人顿时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便离范勇斗远了一点。
“扯犊子!”
冯安世没好气的踢了张振英屁股一脚:
“哪来这么多玄乎事?再者,这老东西真疯还是假疯还不一定呢。”
“假疯?”
张振英一边揉着屁股一边也来了火气,忙道:
“大哥,您且安心。这老东西若是假疯,弟我有一万种办法收拾他!”
“你们几个,去,逮几个大钱串子过来,个头越大越好!嘿嘿!等下,老子把这些玩意儿塞他皮燕子里,看他还敢不敢装疯!”
“……”
看张振英摩拳擦掌就要去收拾还在唱曲儿的范勇斗,冯安世都无言了。
张振英这狗杀才,是真会玩啊。
忙把他拉住喝道:
“你瞎鸡儿搞毛线!此人我还有大用!你们多派几个好手过来盯着他,莫让他被人阴了,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