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人,本官知道,您也有诸多苦衷。所以,现在这当口,我等才当同舟共济,先把眼前难关渡过呀。”
大帐内。
苏元悄无声息的往冯安世这边推过来一个大木海
用屁股想冯安世都能知道,木盒里面必定是价值不菲。
俨然。
正面威压走不通,陈运海、苏元他们也换了对付冯安世的路数。
但与匠户们的上千条人命相比,与良知相比,这点钱又算个什么?
更别提。
这不定就是苏元他们的糖衣炮弹呢。
冯安世慢条斯理把木盒推给苏元:
“苏大人,您的这些本官也明白,可本官真未骗你们。本官着实是能力有限,一时真是没找到头绪,不知该如何下手哇。”
“冯大人!”
眼见都这般了冯安世还是不给面子,苏元也有点急了,他用力盯着冯安世的眼睛威严道:
“您连闻香教圣子劳保强案都那么快便查的水落石出了,此时茂陵这边,怎的就变的这般了呢?这着实难以服众那!”
“这个好办。”
冯安世忽然一笑,直接起身来把他刚坐的椅子递给了苏元:
“苏大人,我冯安世让开,这位子给您来做!”
“你……”
苏元直被气的浑身哆嗦,却又拿冯安世没办法,只能愤愤抱起木盒,快步离开!
…
“唰!”
苏元刚走,一道人影便是出现在冯安世的大帐里。
“安世,怎样了,你还好吧?”
独臂神尼关切的看向冯安世,显然刚才冯安世与苏元的会面她都看见了。
冯安世苦笑:
“还好吧。干娘,您那边如何,没出事吧?”
独臂神尼皱眉:
“昨夜有人想潜入这边,贫尼追了她半夜却并未追上!此人武功并没有那么高,但身法却着实撩!”
着,她脸色也郑重起来:
“安世,干娘知道你聪明,但现在你已经与他们激化矛盾,万事都要心才是!”
“干娘,您这个我就来气,还请干娘您为我把脉!昨夜大概是您被引开的那个时间段,有人逼我服了一枚不知名药丸……”
冯安世打蛇上棍,忙是抓着这个契机,跟独臂神尼起了昨晚被强迫吃药丸的事情。
但纠结片刻,冯安世并未把地宫的事情出来,只用计吓走了瞎婆。
毕竟。
此时局面才刚刚铺开,有那盗洞在手,冯安世已经占据了相当的主动权,远不到鱼死网破的时候。
“混账东西!”
“简直胆大包!”
独臂神尼闻言顿时大怒,忙是急急为冯安世把脉。
看着独臂神尼的脸色随之开始变幻不定,冯安世也有点被吓到了,忙道:
“干娘,怎,怎的了?是不是我这毒不好治?”
独臂神尼这才回神来,忙摇头道:
“不是,安世,你别瞎想!是,是干娘并未在你身体内感受到什么毒素,你身体好的很。”
见冯安世明显不相信,一脸惊悚模样,她忙又道:
“安世,你之前,是不是吃过什么宝贝?干娘感觉你体内的经脉,竟是比一些内劲期的武者还要强横不少呢。”
“额。”
“这倒是有的。”
冯安世忙将竹婆婆将那媾至宝给自己服下的事情叙一遍。
“竟是这般……”
独臂神尼也有点惊着了,显然没想到冯安世还有这等奇遇。
但她想了想又道:
“也不对呀。那东西虽然对人大补,却并不解毒呀。安世,你把手伸过来,干娘再为你把脉试试!”
…
“这败家子竟比想的还要难缠许多许多!诸位,若咱们再不拿出个章程来,怕真要生大变那!”
就在冯安世和独臂神尼研究他身体的时候,山下军营一座大帐内,苏元直恨不得把冯安世给生吞活剥了。
朱国弼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