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更该隐姓埋名地活着,而不是去自找麻烦地袭击格林潘。”
“有人利用了他,和你一样,这个人也是个老猎手。”
“这么说袭击格林的是另有其人?”
“只有杜冷丁才知道。”
车窗前一片模糊的景象。暴雨越来越大。临近黄昏。远处的江岸,升腾着一片在雨中弥漫的水雾。大桥通往了一条看不清的未知通途。
“也许作为一个造福人类的科研工作者,我的确是错的离谱。杜冷丁的出现本就是上天赐予科学的奇迹。能把他研究透彻的话,对于科学进步的意义非凡。而世界随之的改变,那并不是科研者要考虑的问题。可是,作为他在这个世界上仅存无几的朋友。我不想看到我这个孤独的朋友,在我有生之年里被装进实验室的笼子里去。他是永生人,但他更是人。他曾看着自己儿时的玩伴一个个衰老死去,而他却仍然年轻着。对他而言,我也只是他生命里曾经短暂出现的过客。应该说,任何人在他的生命里都是短暂的。但是我仍坚守作为朋友的义务。在他意愿过完自己的生命之前,我不会让他落入到任何人手里的。”
“怪胎。”丁一哼了一句。一边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开启感应雨刷,眼前的世界会恢复了光明。
“你和他都是。”丁一又补充道。吐出的烟圈,被车内空调循环带走。
“既然是永生人,他要端粒酶做什么。更何况,他还加入了灯塔黑客的组织,这家伙怎么想的,难道还想进去被研究不成?”
“正因为他是永生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想要弄明白永生到底是什么。灯塔刚好提供了这个机会:聚集了最好的生物黑客,而他们相互之间却又并不了解。亦没有人在意他再正常不过的外表。至于Telo和生物铀,是为了一个女人。”
“女人?谁?”
“这你得去问他了。对了我听说他还正在找你呢丁一。你知道,以我们短暂到可怜的一生,恐怕很难明白杜冷丁对生命的理解吧。更没法去领会到永生人对于爱的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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