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法官一样,全国有约12万法官,大部分都是五级到一级法官。
根据现在的员额体制(不是2002年的时候,是现在)一个基层法院的员额大部分都是普通法官,很多庭长当了几年庭长,还是一级法官。
只有审判委员会专业委员和老一点的庭长才有机会晋升为四级高级法官,而院长则是全院唯一一名三级高级法官。
就好比,你去法院打官司,遇到高级法官审理你案件的几率不大,但那不代表没有。
我们的高级法师、大法师乃至首席,平时也不是不干活的,平时出去逛街买菜的时候,也会留意有没有低级法师发现不了的“东西”。
再加上我们低级法师虽然能耐不大,但是远远看到一个人身上冒鬼气,那也是不难做到的。
所以这个厉鬼缠着谢玲,谢玲身上又会散发鬼气,排除它运气原因,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所以今天就被我给发现了,嘿嘿!
当我脑海中冒出“嘿嘿”两个字的时候,内心居然又升起一丝对谢玲的愧疚之情。
是啊,如果赵婧是普通人,而我之前如果发现她身上冒鬼气,第一反应肯定是担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洋洋自得。
可是我昨晚还可能什么了人家谢玲,我真是个渣男!
当我在自我论证分析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渣的时候,谢玲已经单手挎着包,两手各拿一瓶统一绿茶走了回来。
接近我之后,她头顶冒出的鬼气瞬间消失不见。
但我看她的额头,明显跟普通人不太一样,也就是俗称的印堂发黑,嗯,确诊了。
“啪!”
我轻轻地拍了自己脸颊一下,在心中说道:“渣男,还得意确诊?起码担心一下人家谢师姐嘛。”
谢玲走到我身边,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我,说道:“怎么,还没打到车?干嘛还打自己一下。”
我说道:“哦,脸上痒就拍了一下,没有车过来呢。”
谢玲将一瓶绿茶递给我,说道:“怎么没有,那边不是有一辆吗?”
我顺着她的目光转身看去,马路左边三四十米开外确实有一辆打着空车标识的出租车停在路边。
招手将车叫过来之后,我抢先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谢玲“哼!”地一声,然后开门坐到后排,然后说道:“师傅,去市第一人民医院。”
在路上,我拿出手机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语音提示关机。
哦对了,他现在应该是在南宁飞安平的飞机上。
于是我转而拨打江正的手机号码。
拨通之后,我用鬼话和江正说道:“江局长,我朋友被厉鬼缠身了。”
江正在那边说道:“哦,你们在哪里?”
我说道:“在去市人民医院的路上。”
江正说道:“好,我叫附近的高级法师联系你。”
挂掉电话后,坐在后面的谢玲说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