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的结果出来,谢天虎、云塞鸿和孟唐琴三人都分到了右峰云河大殿,而谢天遥和秦小然则分到了左峰云动大殿。
“哈哈,谢师弟,真是天助我也!”在告别之前,云塞鸿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抱着谢天遥转了好几个圈,引来了许多惊讶的目光。
“快放我下来,有病啊你。”谢天遥当然知道他在高兴什么,但是他分享喜悦的方式实在让谢天遥浑身不自在,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下就给了他几个暴栗。
“今天师兄我高兴不跟你这小子计较。记住了,下次不许打师兄我的脑袋,打傻了师兄我一生的幸福就没了。”云塞鸿终于放开了谢天遥,抚摸着被敲打疼痛的脑袋,严厉地警告道,临走前又得意洋洋地道:“好好修炼,不要想师兄我喽。”
谢天遥从未见过如今自恋的家伙,蹲在地上直呕吐。
“秦师姐,你没事吧?”谢天遥站起来,拿着刚领到的代表动河门弟子身份的玉牌正要跟随其他弟子去福利堂领取入门的福利,却见秦小然一个人心事重重站在那儿。
“谢谢谢师弟的关心,我没事,只是一直跟表姐形影不离,突然分开了,一时有些不习惯。”秦小然有些伤感道。
“我本以为自己是一条硬汉,老于世故,而且独立性强,可是我现在也完全被离家的感受击垮了,好想哭。”谢天遥抬头望天。有事没事都喜欢抬头望天,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呵呵。”秦小然深呼口气又吐出,然后摇了摇头,脸上已经是一片温柔的微笑。
这些天相处下来,秦小然发现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少年,虽然也话不多,却善解人意,尤其在面对女子时他异常有耐心,这种行为不是刻意为之,而是一种天性,目光中也充满了一种其他男子少有的神韵,让每个女子面对这种目光时有种被尊重的感觉。
谢天遥看着她,也笑了。他从来不怀疑女人内心的坚强比男人差,因为堂姐谢天雪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两人说着话走在去福利堂的路上,突然一道身影跳出来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师兄我叫严有成,请问师妹的芳名,有什么地方可以效劳之处,直说无妨,师兄我愿为你效全马之劳。”来人穿着动河门炼气期弟子特有的淡蓝色丝衫,三十来岁的样子,两头削尖的橄榄脸,一脸轻浮地对秦小然笑道,直接把一旁的谢天遥忽略掉。
本来一直跟谢天遥有说有笑的秦小然,一见这个自称严有成的师兄挡在自己面前献殷勤,整个人的气势顿时变了,冷若冰霜。她看不透对方的修为境界,至少也是第十层,尽管心有愠怒也不好发作。
严有成当众被美女拒绝,脸色也顿时阴沉下来,身上的灵压一下子爆发,不过锁定的对象却是跟秦小然站在一起的谢天遥。
谢天遥对这种死要面子又失败不起,并迁怒于弱者的人是最了解不过了,他虽然早有防备,可对方充满攻击性的灵压一下子就锁定了他,使他浑身动弹不得,痛苦不堪,脸色瞬间变得发青,闷哼一声,一丝血迹从嘴角渗出。
“嘘,”严有成和在场的人都脸有惊讶,没有想到一个只有第七层修为境界的新晋弟子竟然在他第十层修为境界的灵压攻击下,仅仅只是受了些轻伤。
“姓严的,快住手!”秦小然见严有成迁怒于谢天遥,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冷嘲热讽的同时祭出了冰枝玉干,随着真气贯入其中,周边的气候骤然下降,十丈之内的地上都出现了一层薄冰。
“师妹就是生气也别有一番风情。”严有成不怒而喜,虽然被薄冰包围,但是这种程度的寒气根本伤不了他。当再次把目光从秦小然转移到谢天遥,脸色的笑意全无,更是阴沉无比,眼里有了残忍之色。
“雨花漫天!”秦小然再次抛出一张极品玄符雨花符,随着一道白光在空中炸响,点点针似的寒光激射向严有成,而地上的薄冰破裂开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形成几条拳头般大小的水龙,把严有成的所有退路都封锁住了。
“你是冰苍山脉孟氏家族的人!”严有成见那符箓在爆炸的同时还能引发地上的薄冰形成水龙夹攻自己,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忌惮,不得不收成了锁定谢天遥的灵压,全力以赴对付秦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