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人们的疑惑越大,我们不出价,黄牛党就摸不清底细,我们一旦出价,他们就知道这张币是真品,一定会蜂拥而入来搅局的。”
雅量点点头,低声笑道:“这主意好,我们就这么办。”
“五套币九九版百元倒水印,开盘价八十万元,有没有加价的藏友?”拍卖师的激情开始有所下降。
全场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都在你看我,我看你的,居然没有出价人。
“没有出价人意味着流拍。”雅量浅笑。
“那样的话,我们可以通过拍卖公司找到藏品持有人议价成交。”欧亦然低声道。
“说不定,比起拍价还能低一点呢!”
“八十万一次,八十万两次,八十万三次,这张九九版百元倒水印流拍。”拍卖师宣布。
“瞧见了吧,我们已经成了风向标,只要我们不动,黄牛党就掀不起波澜。”欧亦然轻声笑道。
“是啊,等拍卖会结束后,我们就去找持有者议价。”
“嗯,看起来,只要不是评级币,黄牛党心中就没数,我们不出价,他们就无能为力。”
“是啊,嘿嘿,果然是与人斗,其乐无穷呢!”雅量低声笑道。
“后面还有三张错币,我们都持观望姿态。只要流拍,我们就去找持有者,黄牛党想参与叫价尽管叫好了,看他们最后怎么收场?”欧亦然自得的说道。
的确,后面的几张错币,只要是评了级的,黄牛党必定参与叫价。而没有评过级的裸币,欧亦然他们不叫价,黄牛党一概不吭声。
当天拍卖会结束后,三张裸币大概是因为欧亦然没有参与的因素吧,竟然全部流拍,而评了级的,黄牛党叫价非常踊跃。
欧亦然和雅量起身离场的时候,意外情况出现了。
那位栽盹先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悄悄的拽了拽欧亦然的衣袖,示意跟他走。
欧亦然和雅量对望了一眼,具感有趣,于是在后面跟了过去。
栽盹先生出了大门后,往左一拐弯走了。
欧亦然拽住雅量:“底细不明,我们不可过去。”
栽盹先生一回头,见二人没有跟过来,就招招手,意思让他们过去。
欧亦然给他摆了摆手,却返身进了拍卖公司会场。
栽盹先生转过身小跑几步追了上来,也不怕人们异样的眼光,叫道:“两位慢走。”
欧亦然和雅量回身,问道:“你有何事,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说?”
“欧先生啊,这里不方便嘛!”
“什么,”欧亦然惊讶的看了一眼雅量,又看着栽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姓?”
栽盹先生心知情急失言,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岂止是我知道,这里许多人都知道欧先生的大名。”
“哦,”欧亦然和雅量对望一眼,笑道,“果然被你猜对了。”
他回头望着栽盹先生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欧先生,这里不方便谈话,我们去喝壶茶,慢慢聊可好?”
“你先交个底,到底什么事?”
栽盹先生四下一看,低声说道:“那张大福耳,我可以转让给你,价钱好商量?”
“我有点不大明白,你费神费力的买到手,何以又愿意议价转让呢?”
“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欧先生,我们还是去喝壶茶慢慢聊吧!”
欧亦然和雅量交换了一下眼色,说道:“你先说说你想以什么价格转让,我认为有必要,就谈。没必要,你也不必浪费茶水钱。”
栽盹先生低声说道:“欧先生,你先开个价听听吧?”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的心里价位是一百五十万,高于这个价免谈。”欧亦然直截了当说道。
栽盹先生二话没说:“欧先生真是痛快,我同意一百五十万转让给你。”
“什么,”欧亦然吃惊的看着他,“你三百三十万竞买成功,一转手赔了一百八十万,没毛病吧?”
“欧先生,这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谈吧,我把一切内情都告诉你。”
“那好吧!”
栽盹先生头前带路,欧亦然和雅量后面跟着,就来到不远处的一家茶馆。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的光景了。
大街上春的脚步已是无处不在,粉的是杏花,黄的是迎春,垂柳的嫰枝随风飘舞。
进了一个临街的包间里看时,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粉红女郎赫然在座,她笑眯眯的起身一让,说道:“难得欧先生大驾光临,真是令人兴奋。”说着话伸出粉白的手欲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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