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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梅森从老绿魔的办公室离开,回到奥斯本塔的病房时,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被几名奥斯本集团的医护人员照顾的猫女大人。
后者躺在临时病床上哼哼唧唧,身旁堆着染血的战衣,这姿态把梅森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打赢了仗要是未来的韦恩夫人折在这里K小队也就不用回哥谭了,趁早准备好迎接来自老爷的疯狂追杀吧。
他急忙上前驱赶开那群不专业的奥斯本医师,亲自帮猫女大人查看情况,但后者的伤势其实并不严重,甚至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没事的,你别担心,也不用给我打绷带。」
躺在病床上的赛琳娜病恹恹的说:
「只是跟着玛丽·简骑着大蜥蜴去偷袭那些生化疯狗的时候不小心被炸弹炸了一下,现在头有点疼罢了。
休息一会就好。」
听到猫女的说法,梅森愣了一下。
随后还是很专业的完成了急救包扎,虽然对方身上并没有伤口,但你看这都包到一半了,也不能浪费拿出来的魔法绷带不是?
主要是还有那一次急救包扎熟练度没领呢。
他给赛琳娜的手腕包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才摩挲着下巴说:
「头晕可能是脑震荡的后遗症,等回去了给你配点药水,话说你之前去哪了?大家都在忙的时候就不见你的消息,是跑去摸鱼了吗?」
「都说了是跟着玛丽·简去偷袭那些精锐士兵了,还骑了一会大蜥蜴,你就别问了,我现在迫切的得休息一会。」
赛琳娜打了个哈欠,催促说:
「你还是去看看二桶吧,我感觉他受伤比我严重的多。这个糟糕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我感觉自己的皮肤都糟透了。
现在迫切的需要做个a放松一下。
而且我要是再不回去,布鲁斯该担心了。」
「行行行,一会就带你回家,不过我总感觉你隐瞒着什么事。」
梅森翻着眼睛说了句,但还是在猫女的推动下走入了隔壁的病房。
目送着梅森离开的猫女叹了口气,她咬着嘴唇露出一个气恼的可爱表情,又随后将床单拉起盖在头上,就好像晚上睡觉时的「防御结界」。
总所周知,鬼是不会伤害被窝里的人的。
然后,赛琳娜抬起左手放在眼前。
在她的注视中,一团黑色如烂泥一样的物质从娇嫩的皮肤之下涌出飞快的将猫女的手掌和手指包裹起来,只是一瞬间便形成了坚韧又阴森的生物猫爪。
「真不是我不告诉你,小梅森,实在是姐姐我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
赛琳娜怔怔的看着手中的变化。
她刚才轻描淡写的说自己被炸弹炸了一下才导致虚弱,但真实情况比她说的可危险多了。
以当时差点撕开她身体的粒子炮的破坏力,若不是这层古怪的玩意,现在的猫女就该以黑白照片的方式和她深爱的男人见面,而K小队自梅森以下也该愁眉苦脸的好好考虑该怎么逃开来自失去爱人的布鲁斯·韦恩的责罚与追杀。….
回忆起昨晚那危险一幕让猫女自己都打了个寒颤,她可真是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
更麻烦的是,在差点被炸死之后她好像失控了一小段时间。
在模糊的记忆里她只记得自己化身「毒液黑猫」疯狂屠杀,蜥蜴人们能那么顺利的进入B区除了有反超人战甲在前方攻坚之外,也少不了她在黑暗中的嗜血猎食。
然而猫女自己很清楚,她绝非一个嗜杀的人,昨晚那种情况肯定都是这该死的东西搞的鬼!
「你这见鬼的玩意!」
赛琳娜甩了甩手,让毒液共生体从手指上褪下,她咬牙切齿的说:
「看我回去就找人把你弄死!」
「你最好别这么做,赛琳娜。」
一个浑浊低沉的声音在猫女脑海中响起,它说:
「我们不是已经达成协议了吗?我难道没有救你一命吗?你看,你在做危险的事,而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
我们已经完成了共生。
我有力量,我会为你而战。
请别把我的存在告诉梅森·库珀。
那家伙很危险!
那个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年轻人内心隐藏着黑暗的野兽,他会把我和你当成实验品摆上解剖台,我知道你信任他如信任自己的亲人。
但赛琳娜...
每个人都需要有点自己的那么点无伤大雅的小秘密。
我保证,我绝不会坏事的。」
猫女没有回答。
她还在思索着这些但她没有发现在自己的床边的一处死角,一个小小的摄像头正在运作,而在她的病房之外,梅森看着手中微型显示器传来的热感成像变化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他可是个资深炼金师!
刚才在接触到猫女手臂时他就觉察到了赛琳娜体内正在发生的某种变化,只是现在并不是处理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得等他们回去哥谭之后再说。
得抓紧时间了。
梅森调整了一下表情,转身走入了旁边的病房看到了二桶,他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仅从那些疤痕来看就知道二桶绝对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这黑发年轻人这会坐在病床旁有些忧伤的看着自己手中断裂的大种姓之刃,对他来说,显然武器的损失比身上的痛苦让他更心疼。
不过二桶的样子比「毒液缠身」的赛琳娜可体面多了,除了脸色苍白点,手臂上打了绷带之外基本没什么大碍。
托炼金师队长的福,K小队成员身上从不缺零零碎碎的急救药物。
梅森取出赫奇帕奇的金杯,将萃取到史诗品质的补血剂舀了一勺给二桶服下,这高品质的治愈药物效果极好,不出几分钟这年轻人就恢复了更多元气。
他看着因为武器损失掉而黯然神伤的杰森,开玩笑说:
「你的样子就像是被白幽灵踢了蛋,看来我得给你放个假,让你好好休息几天,你看起来糟透了。」….
「但我心情不错。」
靠在床边的二桶罕见的露出一个笑容,这黑发年轻人将自己的断刀收入一个古朴的盒子里就像是在告别一样。
这个疑似患有「恋物癖」的年轻人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身体,低声说:
「我之前一直无法确定加入K小队是否正确,但经过这一战之后我可以确定我们最少不是坏人,这让我不再和落入刺客联盟手中时那样饱受煎熬。
我的利刃在向正确的方向挥动,这一点已弥足珍贵。」
「然而我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做了点正确的事,所以真别多想,杰森,没准下一次的任务就需要我们下狠心毁掉某个世界呢?」
梅森回了一句。
他看了一眼二桶手边的木盒便摇了摇头,随手取出格兰芬多复仇剑在手中摩挲了一下,随后在杰森惊喜的目光中将这把具备成长性的魔法之刃丢给了他。
说:
「补偿给你了,别辜负它。」
「这不是帽子先生给你的吗?」
二桶对新武器爱不释手,又看了一眼梅森头顶的黑色帽子,说:
「你把它给我,会不
会...」
「你入队之后,见我打过近战吗?」
梅森耸了耸肩,吐槽道:
「我这人挺没安全感,当个远远偷袭的胆小鬼其实挺棒的,这玩意落在我手上才是玉珠蒙尘。你要是真不要那就还给我?
我拿回去挂墙还好看一些。」
「噌」
银色的利刃被抽出半截,二桶看着这把刺死了沙人吸收了能量变作沙化的利刃,他小声对梅森说:
「那就谢了,队长,我不会辜负它的。」
如果梅森没记错,这是二桶入队之后第一次叫他「队长」。
光是这个称呼就足以让容易满足的梅森阁下开心好久了,在确认二桶和赛琳娜都还能行动后,梅森就打算带着自己人离开了。
其他人并不难找,就在奥斯本塔这一层的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