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心中惊恐,寒毛直竖,望向尹天劫的眼睛,瞳孔陡然一缩。
出身司马族的他,自幼就见到族内的明争暗斗,各种肮脏手段。
他已然怀疑,眼前的‘周牧’为的就是他,千方百计的设下圈套,留下两个同族的性命。
司马玄心中一阵悲凄,哀求道:“前辈饶命!只要你饶我一命,我甘愿俯首称臣,绝无怨言。”
司马玄眼神深处闪过一抹狠辣,为求活命,他不得不狠下心肠。
尹天劫居高临下,淡淡一笑,这样的的笑容令司马玄觉得无比的瘆人。
“你很聪明,能猜到我是为你而来。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杀意,不知是对我还是多你两位族弟?”
淡漠的声音,不蕴一丝火气。
司马玄神色惊慌,立马回答:“我绝不敢对前辈有一丝怨言。”
“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怎么说,你都是出身司马家这样的名门世家,若是没有一点把柄在手,本座如何能对你放心。”
尹天劫声音冷淡,说出来的话令司马玄如坠冰窖!
心中再无半点侥幸。
对面的‘周牧’就是为他而来的,两名半死不活的族弟之所以被留下。
不是对方心慈手软,而是他司马玄的投名状。
杀,他活!
不杀,都得死。
司马玄心中怒火滔天,更是无比的愤恨,既是愤怒对方手段的狠辣,同时还怨恨自己的修为实力不如人。
“玄公子,你难道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尹天劫站在一旁,冷冷开口说道。
司马玄神色一变,手中握剑的力气忽然加重,看向倒在地上的司马落,脸上有着不忍之色。
眼角余光,看到尹天劫正取出一件宝物,那是能够记录影像的东西。
对方显然要牢牢抓住他的把柄,日后连一丝逃脱的可能都没有。
他没有办法,实力不如人,只能照做。
“落弟,别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你放心,你房里的那堆弟媳妇,哥哥一定帮你照顾好。来世,好好修炼!”
司马玄猛然刺出一剑,噗呲一声,剑直接贯穿司马落的胸膛。
司马落眼里是不甘,怨恨,歹毒。
一剑之后,眼中再无半点神采,气息全无,身死道消。
司马玄刺出的第一剑显得很是艰难,他吃力地把剑从司马落的胸膛拔出。
沾满鲜血的剑,在烈日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刺眼,司马台只觉得遍体生寒。
“玄哥不要,我们是同族兄弟,你不能杀我。玄哥,司马玄,你这个没有任何人性的畜牲。”
面临死亡,重伤的司马台忽然爆发,开口大骂。
“周牧,冤有头债有主,是司马玄拒绝你,让你丢面子的是他。要杀,你也应该杀他。”
司马台惊恐大叫,指着司马玄厉声喊道。
司马玄眼神陡然一冷,手中利剑寒光乍现。
司马台惊骇欲绝,心中升起无尽的绝望。
“叮!”
司马玄长剑忽然被打落,一脸的疑惑,皱着眉头看向出手的尹天劫。
尹天劫微微一笑,淡定自若,砰地一声拍晕了司马台,打出一道青色的光芒。
司马玄察觉到,那道光芒中蕴含着浓郁的生机,瞳孔不由一缩,心中早已惊涛骇浪。
“混蛋!混蛋!让我当着司马台的脸杀掉司马落,不仅把一切影像记录下,还把司马台的性命留下。人证物证,我若是有一丝反抗,绝对会被他坑得万劫不复。”
司马玄惊惧,对方的手段简直把他拿捏得死死的,没有丝毫翻盘的可能。
若仅仅一道影像,他还可以狡辩一番。
可司马台亲眼目睹一切,所有的事容不得他狡辩,心中对面前的‘周牧’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深深的忌惮。
哗!
一道光芒掠过,司马台如同死尸一般被尹天劫轻飘飘地收了起来。
“玄公子,在下对你可谓是敬仰许久,不得已才用这样的手段,让你受制于我。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出的主意,还有我为何留下你族弟吗?”
司马玄恨透了尹天劫,却是苦于对方有他杀害同族的证据,还有活着的司马台。